眼看東洋老畜牲被打成重傷,張躍咧嘴一笑,轉身走到床邊,對邵山文華說道:“老爺子,不負您的厚望,總算是打敗了這幫東洋畜牲。”
“好小子,好樣的。”邵山文華顯得非常自豪,帶著幾分炫耀的語氣說道:“你不僅為我長了臉,也為咱們華夏男人長了臉。”
“現在東野一郎已經身受重傷,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張躍笑著問道。
“不急,先從他身上搜出藍靈血菊。”邵山文華眼中滿是興奮與激動,活了幾十年,他從沒像現在這麼開心過。
“對。”張躍點點頭,又再次走到東野一郎前面,蹲在地上質問道:“老畜牲,說吧,藍靈血菊在哪兒?”
“哼,要殺就殺,我是絕不會告訴你藍靈血菊的下落。”東野一郎微微仰著腦袋,一副誓死不屈的樣子。
既然這次落入張躍之手,他知道橫豎都是死,自然也不會把藍靈血菊交出來。
“老畜牲,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張躍摸出匕首架在東野一郎脖子上,威脅道:“再問一遍,藍靈血菊在哪兒?”
“哼!”東野一郎咬著牙骨,腦袋向上四十五度微微仰起,傲氣十足的嚷道:“我們東洋人不怕死,動手吧。”
“找死。”張躍揮舞匕首準備朝老家夥右腿紮過去。
就在匕首紮下去的前一秒,東野美蕙急忙撲過去護住父親,怒聲阻止道:“別碰我父親,要殺就殺我。”
“放心,我不會放過你,一邊待著去吧。”張躍不耐煩的將東野美蕙推開,他現在急於從東野一郎身上搜出藍靈血菊。
“咔嚓!”
手起刀落,匕首狠狠一下紮進東野一郎大腿上,鮮血噴湧而出。
不過東野一郎還算硬氣,大腿被紮了一刀,他緊咬著牙骨連吭都沒吭一聲。
“我看你骨頭有多硬。”張躍再次揮舞匕首紮進老家夥右腿,鮮血再次噴湧而出。
田野一郎只是痛苦的皺皺眉,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仍然在咬牙承受著,就算死他也不會說出藍靈血菊的下落。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自己搜。”張躍將匕首在老家夥身上擦了幾下,之後動手搜身。
只可惜,他並沒有從老家夥身上搜出藍靈血菊的下落,這老家夥身上什麼都沒有。
“藍靈血菊沒在你身上,莫非在你女兒身上?”張躍說完這話,又將目光轉向東野美蕙。
東洋一郎並沒說話,倒是東野美蕙嚇的身體一縮,連連後退好幾步,冷聲呵斥道:“畜牲,你又想幹嘛?”
“還能幹嘛,當然是搜身。”張躍起身朝那女人一步步逼近,“只要你主動交出藍靈血菊,我就不搜你身。”
“休想。”
“莫非藍靈血菊真的在你身上?”
“你,你……你別過來。”東野美蕙嚇的退到了牆角,才瞪著眼冷聲警告道:“你要是敢碰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少廢話。”張躍也沒時間跟這女人廢話,直接撲過去在女人身上搜尋起來。
“啊,混蛋,畜牲,別碰我……”東野美蕙護住身體拼命抗拒著,嘴裡不停叫罵著,那樣子還挺可憐。
無論怎麼抗拒,也逃不過張躍的魔爪,他很快就把這女人搜了個遍,該搜的不該搜的,全都搜遍了。
這娘們兒確實很容易動情,才被搜了幾下身,就弄的跟小綿羊一樣,面紅耳赤,嬌媚無比。
“沒有?”張躍搜了半天卻並沒有從這女人身上找到藍靈血菊,這讓他感到特別失望,只得將手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