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韓連生。”毛東丘面無表情的回道,他就像是機器人一樣,問什麼答什麼,並沒有多餘的話。
“可是我三叔已經死了。”韓心藍失落的咬咬牙,又問:“除了我三叔之外,有沒有其他人目睹我父母被害的經過?”
“沒有。”
“這麼說,只有我三叔親眼目睹了我父母被殺害的經過?”
“是。”
“這……”韓心藍倍感失望,本以為找到了毛東丘就能知道父母被害的詳細經過,只可惜父母被害時毛東丘並不在場。
這樣以來,就沒人知道父母被殺的詳細經過,也不知道父母到底是怎麼死的。
“韓大小姐,你三叔並沒有死,其實他一直在青山精神病院裝瘋賣傻,躲避仇人的追殺。”沉默了許久,毛東丘才主動說出這麼一句。
“我知道,三叔之前確實躲在精神病院裝瘋賣傻,前不久被人給殺害了。”韓心藍看了一眼妹妹,又繼續說道:“三叔死的時候,新雨和張躍都在場。”
“這……”毛東丘面色猛然一沉,微微閉上雙眼一臉痛苦的自語道:“真沒想到韓先生已經死了。”
“那你知不知道是誰殺死了我父母?”
“不知道。”
“那你沒有聽我三叔提起過此事?”韓心藍總有問不完的問題,她總想知道更多的真相。
“自從發生變故後,我就沒有再跟韓先生見過面,不過……”毛東丘語氣一轉,又繼續說道:“三年前,韓先生寄給我一封信。”
“什麼信?”韓心藍和韓新雨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一張白紙,上面什麼都沒寫。”
“能不能拿來給我們看一下?”
“二位小姐稍等,我這就取來。”毛東丘說完這話,就轉身進了臥室,很快他就取出一封信走了出來。
韓心藍迫不及待的接過這封信,果然是張白紙,上面一個字也沒有。
盯著這張白紙看了半天,她才凝著眉頭不解道:“奇怪,這封信怎麼一個字都沒有?”
“我收到信的時候就是白紙,當時我也很納悶兒,韓先生為什麼會寄一張白紙?”毛東丘苦笑著搖搖頭。
“那你怎麼知道是我三叔寄的?”
“信封上署了他的小名。”
“信封呢?”韓心藍再次將手伸過去索要道。
“我害怕暴露了韓先生,在收到信的時候就把信封燒了。”毛東丘說完這話,又補充了一句:“可以肯定,信封上那些字跡絕對是韓先生的字跡,信一定是他寄過來的。”
“奇怪,三叔為什麼寄一張白紙?”韓心藍凝著眉頭暗暗質疑道,她盯著這張空白的信看了半天又遞給妹妹。
韓新雨接過空白的信,拿在手上左瞧右看,看了半天卻沒找到半個字,她也是一臉呆傻的表情。
實在想不明白,三叔為什麼要寄一張沒有字的白紙?
既然不寫字,為什麼要寄這封信?這不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