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夥了，咱們也走吧。”張躍帶著公玉寒珊和袁可欣離開山莊，留下胡一鳴在痛苦中昏迷不醒。

三人打車返回市區，來到一家小餐廳。

找了個靠窗位置坐下，張躍將選單往袁可欣面前一扔，“小可愛，點菜。”

“請公玉老師點菜。”袁可欣雙手舉著選單遞向公玉寒珊，對自己老師表現的謙遜恭卑，是個非常有禮貌的好學生。

“可欣，不用拘束。”公玉寒珊接過選單會心一笑，似乎對自己這個學生很滿意。

點完菜又安靜了下來，氣氛稍微有些尷尬。

陪美女吃飯，張躍可不喜歡發呆，沒話找話的說道：“可欣妹子，你胸怎麼這麼小，還沒我的大。”

“咳咳……”袁可欣俏臉猛然一紅，不自覺的垂下腦袋，在老師面前聊這種話題，別提多麼尷尬。

“我會豐胸術，要不然我幫你豐一下？”

“咳咳！”袁可欣只顧著咳嗽，想打斷這種尷尬又羞臊的話題。

這個壞男生，怎麼偏偏要在公玉老師面前聊這些話題，難道故意是想害她出糗嗎？

“你別說這個了，可欣臉都紅了。”公玉寒珊微微翻了個白眼，替可欣解圍道。

“那咱們說點別的。”張躍又將目光落到公玉寒珊身上，盯著她看了幾眼，才問：“你為什麼總喜歡穿白色內內？”

“咳！”

公玉寒珊面色猛然一窘，小聲嗔道：“壞小子，能不能別聊這個？”

“那咱們聊聊文學。”張躍端坐身體，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學者的樣子，搖頭晃腦的問道：“你們說男人為什麼天生聰明，而女人為什麼天生愛吃？”

“為什麼？”兩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因為男人有兩個頭所以聰明，女人有兩張嘴所以愛吃。”

“……”兩女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知不知道什麼叫天衣無縫？”

“不知道。”

“沒關系，我告訴你們。”張躍抖了一下衣領，一本正經的回道：“女人有兩個優點，卻有一個漏洞，男人雖然沒有優點，卻有一個長處，男人經常抓住女人那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就叫天衣無縫。”

“咳咳……”

聽完這話，袁可欣捂著嘴巴連咳了好幾聲，臉頰在瞬間憋的通紅一片。

“那個……我去洗手間。”她實在聽不下去了，捂著小臉蛋急匆匆的朝洗手間跑去。

這個叫張躍的壞蛋真是討厭，竟然當著公玉老師跟她說這麼惡心的話，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服了你，耍流氓、說葷話還能這麼一本正經。”公玉寒珊微微翻了個白眼，拿起茶杯來掩飾眼中的羞澀。

“作為老師，你應該尊重文學。”

“噗！”公玉寒珊終於憋不住笑噴了，小臉脹紅的問道：“你平時都跟新雨聊這種‘文學’嗎？”

“當然。”

“新雨整天聽你說這些葷段子，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公玉寒珊笑著搖搖頭，將腦袋湊過去，“你故意把可欣‘趕’走，是有話要跟我說，對吧？”

“還是公玉老師聰明。”張躍看了一眼廁所的方向，又正色道：“我有些問題要向公玉老師討教。”

“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