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臉,你真是能耐,這麼快就把樑子芙那個賤人弄上床了。”高蘭酸溜溜的吐出這麼一句,將大半杯伏特加灌入口中。
張躍看了一眼滿臉羞澀的芙姐,尷尬的抓抓腦袋,笑道:“我跟芙姐那事兒,你……怎麼知道?”
“啪!”
高蘭從沙發下面取出一個牛皮信封拍在桌臺上,“姦夫淫婦,高畫質無碼,看的老孃都濕了。”
“這……”
張躍表情微微一僵,伸手抓起牛皮信封,將信封開啟,看到裡面裝著一大沓照片。
這些都是張躍昨晚跟芙姐的床照,從前到後,各種細節應有盡有,全都是高畫質無碼,甚至還有特寫鏡頭。
盯著照片看了半天,他才抬頭看向對面兩個女人,“這……怎麼回事?”
樑子芙看了一眼照片,緊咬下唇低垂著腦袋,不好意思說話。
這是她和老公以外的第一個男人,還被人拍了照片,想想都覺得羞愧。
倒是一旁的高蘭,灌了一大口白酒,解釋道:“這是子芙老公朱品國寄來的照片,用這些照片威脅跟子芙離婚。”
“艹,這個老畜牲,竟然給自己老婆拍這些照片。”張躍氣的將照片狠狠摔在桌上,臉上滿是怒氣。
他現在是越來越瞧不起朱品國,虧他還是省長,根本就不配當男人。
“你們這對狗男女,平時口口聲聲說沒關系,一到床上就這麼瘋狂。”高蘭氣呼呼的訓斥道,言語中帶著埋怨和鄙夷。
“高蘭,我們是被朱品國下了藥。”樑子芙辯駁了一句。
如果不是被下藥,她決不可能跟張躍發生那種事,想想都覺得丟臉。
“你們那點破事兒我可不想管。”高蘭酸溜溜的吐出這麼一句,伸手挽住張躍胳膊,誘惑道:“你讓子芙那麼爽,能不能陪老孃爽一下。”
“高蘭,你能不能別這麼下賤?”還不等張躍答話,旁邊的樑子芙忍不住冷聲斥罵道。
“你才賤,看你在床上多麼主動,都快要跪舔張躍了。”
“你……”
正當兩姐妹為一個男人爭吵不休時,一群穿著軍裝計程車兵闖入酒吧,手持長槍將酒吧圍了起來。
看到這些士兵,樑子芙面色一緊,嚇的趕忙將桌上那些照片收起來藏在沙發墊後面。
士兵源源不斷的湧入酒吧,有一個排的兵力,個個手持長槍,氣勢頗為驚人。
這些士兵一看就是訓練有素,湧入酒吧分成好幾排站立整齊,之後就跟木頭人一樣矗立不動。
最後走進酒吧的是一個身穿迷彩服的中年老男人,褶皺的老臉上寫滿了權威和霸氣,犀利的眼神透著剛毅,全身上下有種泰山壓頂之氣勢。
中年男人故意敞開領口,露出胸口那幾條深深的刀疤與槍傷,似乎是在向人炫耀他功勳卓著。
這就是東南一帶最有名的鐵血司令梁震天,中將軍銜,是江南省軍區司令。
“爸,你怎麼來了?”樑子芙主動迎過去擋在中年男人前面,神色明顯有些不安。
“滾開。”梁震天不耐煩的推開女兒,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到張躍前面,瞪著眼冷聲質問道:“昨晚是你小子玷汙我女兒清白?”
“昨晚我跟芙姐確實發生了意外,不過我們是被人下藥陷害的。”面對軍區司令,張躍表現的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