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重的跟豬一樣。”蘇亭韻癱坐在床上抱怨了一句,她剛才費了全部力氣才把張躍搬到床上,心髒都在狂跳不止。
“之前出賣我,現在又何必救我。”
“要不是秋姐發話,我才不會救你。”蘇亭韻說完這話,又將腦袋湊過去滿臉好奇的問道:“對了,你跟秋姐什麼關系?”
她口中所說的秋姐就是剛才殺死護衛的那個女傭人,名叫黃秋。
“什麼關系都沒有,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張躍雙目緊盯著天花板,腦海裡快速思索著,在他的記憶力確實沒見過那個女人。
“你跟她沒關系,那她為什麼要冒險救你?”
“不知道。”張躍一臉鬱悶的回道,他也很好奇,剛才那個女傭人為什麼要救他?
“這就奇怪了,以秋姐的性格……”蘇亭韻慢慢背過身去,暗暗嘀咕了一番,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喂!”張躍打斷了正在發呆的蘇亭韻,忍不住好奇問道:“我看那秋姐並不僅僅只是歐陽家的傭人,她到底什麼身份?”
“秋姐就是女傭而已,沒別的身份。”
“如果秋姐只是女傭的話,怎麼可能用那麼霸道的語氣跟你這女主人說話?”
“這……”蘇亭韻被問的無話可說,只是眨巴了幾下眼睛,小聲警告道:“有些話你最好別問,知道太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如果我沒猜錯,秋姐是以女傭的身份潛伏在歐陽家,這其中肯定有陰謀。”
“我看你是諜戰片看多了,腦瓜子整日就知道胡思亂想。”蘇亭韻微微翻了個白眼。
“你嫁入歐陽家也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別胡說。”蘇亭韻眸色一冷,將腦袋湊過去警告道:“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割了你舌頭。”
“我看你跟歐陽文俊沒有任何感情,而且你們到現在都沒上過床,嫁給歐陽文俊只是假象,你肯定是想趁此混入歐陽家站穩腳跟……”
“你可真囉嗦。”蘇亭韻打斷了一句,索性找出一條破絲襪塞進張躍嘴巴裡,“臭流氓,看你廢話還這麼多。”
“唔唔唔……”張躍嘴裡發出嗚嗚啦啦的抗議聲,擠眉弄眼,臉上表情也特別豐富。
蘇亭韻完全沒搞明白其中的含義,伸手取下絲襪,凝眉不解道:“流氓,你說什麼呢?”
“我說……你這絲襪騷氣太重……”
“混蛋。”蘇亭韻臭罵一句,氣的將絲襪再次塞進張躍嘴巴裡,之後就坐到一旁玩手機,也懶得搭理這流氓。
沒過多久,那個叫黃秋的女傭回到房間,手裡提著水桶和抹布,形象跟女傭完全匹配。
直到此時張躍才看清女傭的容貌,這女人三十多歲,面相白淨清秀,五官精緻小巧,雖然不比蘇亭韻白嫩好看,但她絕對能稱得上美女。
到了這個年紀,身材一點都不臃腫,身上那套女傭服掩蓋了美好的身形,稍加打扮也能魅惑眾生。
“秋姐,怎麼樣了?”蘇亭韻起身快步迎了過去,稚嫩的小臉蛋藏不住任何表情。
“放心,處理的很幹淨。”黃秋故意表現出卑微的姿態,還是掩藏不住眼角那一抹霸氣。
“秋姐。”蘇亭韻走近一些,萬分好奇的質疑道:“張躍到底是什麼人?咱們為什麼要冒險救他?”
“他是自己人。”
“自己人?”
“過來。”黃秋拉著蘇亭韻胳膊將她帶到房間角落的位置,兩人湊在一起小聲嘀咕了半天,而躺在床上的張躍根本聽不清兩人在說什麼。
兩人湊在一起聊了好半天,蘇亭韻才瞭解的點點頭,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張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