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實很明顯。”易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執越微微一笑,心道,你倆確實有些明顯。
“不重兄,易姑娘,兩位還要留下來觀看嗎?以我推斷,即使有第三次,聲勢也只會更小。”
“算了,不看了,想必也是同樣的手段,無非是大小而已。”風自輕對著易脂頭向右一歪,說道:“走,回去。”
“哦,好。”易脂很自然的應下,隨後跟在風自輕的身側。
見此一幕,執越忍不住抬手摸向下巴,作撫須狀。
一碰下巴,驀然回過神來,自己並沒有師尊那樣的長鬚,不禁啞然失笑。
“你笑什麼?”風自輕一拍執越的肩膀問道。
“沒什麼,突然發現,離開師門已有些時日了,不知門中和師尊他,一切可還安好。”
“那還用說,安好,肯定安好,回吧回吧。”
走在風自輕身側的易脂努了努嘴,這不是廢話麼,三宗一教的承天宗,那能不安好麼?真是...
......
接下來的日子,又回到了無聊的修行當中。
風自輕發現,自從觀劍那日之後,執越在看他那本無名書時,皺著的眉頭,似乎沒有以前那麼深了,或許他也有所感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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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易脂,還是如往常般,緩緩恢復傷勢。
他心中自然明白,易脂之所以選擇不快點恢復傷勢,自然是怕露出什麼馬腳,一個如此天才資質的弟子,豈能沒有點好的療傷藥?多半是要等到下船分別之後,才會選擇快速恢復。
嗯...境界是挺高的,就是這腦子,某些方面,似乎有點欠缺,嗯...這也難怪,長在別的地方了嘛。
那位貴公子,倒是下來過丁字區一次,很坦誠的說他自己是特意打聽過來的,那半步八境的驚人兩劍,波瀾壯闊,如有詩才之人在場,往往會伴生出絕佳詩作,所以特意過來問問。
對此,風自輕有些頭大,搜腸刮肚,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與之應景相匹配的詩詞,只能哀嘆一聲,自己對那幾年的義務教育,不夠認真。
“在下當時也是被震撼住了,頭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靈感。”這是他對貴公子的託詞,後者似乎還真相信了,長嘆一聲,直呼可惜了,隨後便是閒聊幾句,便告辭離去。
臨走時,還不忘囑咐風自輕,如果有詩作,一定要告訴他。這讓風自輕不禁莞爾,這貴公子這麼著迷詩詞?但見他日常談吐,雖然溫和有禮,待人以誠,但離文質彬彬,書生意氣,還是有些差距的,莫不是為了別人?
算了,以後要是想起什麼好的詩句,順便說給他聽就是了,只要不應景就行了。
......
十日後,洲船在安穩的航行中,駛入了南沙江洲海域。
與西洲不同,南洲海域的這座三劍雲島,看上去果然如貴公子所言,若隱若現,充滿了神秘之感。
......
半日後,夜幕降臨,洲船緩緩駛入停船港灘。
停靠後不久,便是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響徹天地,絢爛的煙火,在夜空中盛開,璀璨奪目,昭示歡迎。
經停之所,風自輕等人的目的地。
南沙江洲,玄和國,西朝郡。
洲船一經靠岸,一批又一批地人群,便在無拘城弟子有序的引導下,緩緩而下。
......
風自輕一行三人,跟著人流,下船上岸,隨後由執越領頭前行,找了一間中規中矩的客棧住下。
首次踏上南洲領土,此時又才入夜不久,風自輕自然是興致滿滿,拉著執越便出房門而去。
果不其然,邁出房間幾步之後,便正巧碰上了迎面而來的易脂,數目相對,無須多言,直接結伴出了客棧,開始他洲的第一次遊逛。
華燈如晝,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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