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否讓我等死個明白。”侯正竹在侯卿畫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想知道,那我便如你所願。”疤面老者眼中盡是得意。
“三哥...”站在他一旁的蒙面老嫗出聲想要提醒,卻被他抬手打斷。
“四妹,無妨,他們還能逃走不成?不趁此機會一舒心中多年鬱氣,豈不可惜?”
蒙面老嫗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她也想借此宣洩一番,儘管她不善長言詞。
疤面老者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後緩緩走了幾步,“該從哪裡說起呢...對了,就從那晚易家夜襲其他三家開始。”
這第一句話,便讓侯家眾人心中一顫。
那晚,果然是易家!但他們怎麼會知道?
“是不是不理解,我是怎麼知道的?”疤面老者哼哼一笑,“自然是我等也是參與者,或者說是協助者,不然,只憑易家的實力,即便易家全族出動,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屠殺其他三家,我等,可是出了不少力啊,哈哈哈...”
侯正竹死死攥緊拳頭,牙齒因為用力過度,而發出沉悶的嘶磨聲。
疤面老者晃了晃脖子,沒有繼續說話,而是抬手朝為數不多的侯家眾人一指,隨後便有會意的蒙面人手持長劍,胡亂扯出一個侯家弟子,噗嗤一聲,捅了對方一個透心涼。
“你辱我太甚!”侯正竹甩開侯卿畫的手,咬牙切齒的指著疤面老者說道。
疤面老者二話不說,向前幾步一腳將侯正竹踹倒在地,隨後笑出聲來。
侯卿畫快步向前檢視侯正竹情況,隨後轉頭怒視疤面老者。
侯卿琴低著頭,看不見表情,侯卿棋用力按住侯卿書的肩膀,讓其不要衝動。
“這樣才有趣嘛...哈哈哈...”
他惡狠狠地瞪著侯家眾人,嗤笑道:“怎麼,要為你們的家主出頭?來啊,看看是你們的嘴快,還是我的劍快。”
到了這步田地,侯家眾人知曉已是必死之局,僅存的幾位弟子相視而望,決心堅定。
見對面出奇的沒有挺身而出,疤面老者搖了搖頭,全然無視對面的神情,繼續說道:“你們這些四大世家的人,就是太自以為是了,時間一久,就會越來越蠢。
易家就是最蠢的。
一封密信,一份密道地圖,大量錢財和上等法器,再加上我們傾力相助,嘖嘖嘖...這可真是大手筆,換誰也心動啊。
不過他們也不好好想想,送給他們的那些錢財和法器,是那麼好得的?也只怪他們急於救成,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撼山經吶撼山經,當真是令人瘋狂啊...”
疤面老者再次停止言語,抬手再次朝侯家眾人一指,場景重現,只不過這次結果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