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洗衣服?好像誰沒洗過似的,來啊,誰怕誰!”
……姐弟仨下了賭注,輸了的人要洗七天衣服,不洗衣服就一斤肉一天,後者肯定是針對許大煙來的。
不過對許大煙來講,這壓根不是事兒。
姐弟仨扭頭回了屋,留下許老三一人原地凌亂著,抽搐著,好想叨逼點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一咬牙下了決定,晚飯他自己去領,就不信領不著肉吃。
從開始燒水燙野雞毛,許婆子就杵在廚房不動,眼珠子緊緊盯著,防止有人偷藏或者偷吃。
等到雞燉好了,先盛了差不多一半,剩下的壓根不管怎麼分。
別看野雞個頭不小,拔了毛掏了內臟也只有兩斤多點一隻,家裡頭葷腥沾得少,這點還不夠上房三個人吃的,其實就是一人一隻也能吃得下。
許老三下定決心進廚房,剛進門口就讓吆喝走了。
“三哥你先別忙,快去院子裡拔幾根蔥來,雞湯裡放點蔥味兒才好。”史氏被金氏看了一眼,立馬就開口喊了起來。
許老三沒多想,扭頭去了院子,老實拔起蔥來。
等蔥拿回去了,廚房裡的人都走光了,三房的飯菜裝好放在那裡。
開啟湯罐往裡頭看,蔥花在上面飄著。使勺子撈了又撈,壓根連塊肉都沒有,就只有半隻雞頭跟四隻雞爪。
許老三:……
呵呵,自家孩子真聰明,竟然都猜得差不多……不過還是兒子最聰明,說得一點不差。
許老三扯了扯嘴角,試著笑了幾下,愣是沒笑出聲來。
盯著湯罐看了一會兒,整個人就跟洩了氣的,無精打彩地裝了起來,蔫頭聳腦地拎著籃子往三房走回。
“來,吃飯,這雞湯挺濃的,都來喝一口。”許老三呵呵笑了幾下,表情無比尷尬。
好在沒誇下海口,否則都不知上哪要臉去。
“你受了傷,多喝點補補。”趕緊給單氏盛了一碗,裡頭有半個雞腦袋和一隻雞爪。
緊接著又盛了三碗,裡面各有一隻雞爪。
湯罐一下子見了底,裡頭幾乎連肉渣都沒有。
狗娃踩在凳了上往湯罐裡頭看,激動道:“我贏了我贏了,我贏了大姐,你跟二姐輸了,要洗衣服。”
大雁翻了個白眼:“切,不就是洗衣服?經常乾的事,有啥難的。”
完了小姐弟倆瞥向許大煙,那意思明顯得很。
洗衣服就免了,每天來一斤肉就行。
許大煙但笑不語,肉嘛,小事一樁,包你們吃到飽。
許老三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裡,忍了又忍,拿筷子去敲狗娃腦袋:“贏什麼贏,才屁大點就知道賭,不是一直吵著要吃肉?趕緊吃,不夠爹再上山打去,肯定不能讓你們餓著。”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神是看著姐弟仨的,這是在保證點什麼。
只是姐弟仨不知是沒看明白,還是壓根沒有期待,從臉上看不到一點在意,更沒有對他的激動與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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