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說什麼,她應下就是了。
反正以她現在的能力,就是想去弄也弄不到,別得不嘗失把自己搭進去。
一旁的周維跟雲一就只能呵呵了,不要臉的一對,不秀恩愛會死嗎?
體現得他們好像有多光棍似的,女人這種生物要是長得跟姓許的這樣,他們寧願孤身到老。
夜裡周維跟雲一併沒有回縣城去,在夏大夫家將就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跟大煙約好的,去看許老三。
許老三已經知道周維是大青城主,從來就沒有見這般大人物的他很是侷促無措,想起身行個禮卻連站起來都不能。
得知想要治腦袋跟腿,就要賣身,單氏就有些茫然。
這一簽就是二十年,往後這家裡沒個男人,日子要咋過?可不賣就是把命拴在褲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
單氏緊緊抓住大煙的手,怪這麼大的事情,大煙都不跟她商量一下。
“只是個簡單的契約罷了,並非真的賣身契,你根本就不用擔心。”大煙好心給她解釋了一下,“去當兵還要畫手押,進城主府做事立契是相當正常的事情,你不立這個契,人家也不會收你。”
“可向來不是都畫的十年嗎?為什麼你爹的是二十年。”單氏還是懂得一些的,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大煙不想承認這二十年的契是她要求的,就是要許老三這二十年沒有自由,省得沒事跟老許家那邊攪和到一塊。
“你知道請一個武師要花多少錢嗎?還兼帶治腦袋,就是把我爹給賣了也不值這錢,籤二十年夠少的了。”
單氏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可家裡頭沒個男人,她一個女人要怎麼辦?
“往後他還會有月奉,你就是不種田,平日裡省點也夠吃夠花的,你在擔心什麼?”大煙問她。
是啊,擔心啥?單氏說不出來。
可能是捨不得吧,儘管心裡頭有些怨懟,可畢竟倆口子,在一塊十好幾年,好的賴的都已經成了習慣。
乍聽說要分開,心裡頭不捨,更多的是彷徨。
於是單氏一臉訥訥地,是一聲也說不出來。
許老三想了一晚上,對去大青城有著莫名的期待,甚至還有些興奮。再聽到大煙這麼一說,心裡頭就完全放開了。
對大煙的印象也一下子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果然是他親閨女,雖然兇悍了點,但對他這個爹還是很好的。
去大青城主府做事,這種差事可不是那麼容易要到的,不知得費多大的勁才行。
吸,頭疼!
可能是有點興奮過度,許老三腦袋跟針紮了似的。
又猛地一下子想起,腦子裡可不是有針麼?
下意識就去回憶,這針是什麼時候跑腦袋裡去的,然而不等他深思,腦袋又疼了起來。
許老三疼得有點懵,伸手摸了摸有針的地方。
以前他雖然不愛動腦子,可也不見得一動腦子就會頭疼,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會時不時頭疼一下,特別是想事情的時候。
好像是讓妮子用鞋底抽完……吸,又疼了。
“先幫他把針取出來吧。”大煙看到許老三不時皺起眉頭,額間都冒了汗,便知道他是腦袋疼。
她懷疑是不是打得有點狠,所以許老三才會頭疼。
可是見鬼了,以前許婆子也沒少打吧,為什麼那時候不疼。
許老三聞言就有些激動,對他來講頭疼比身上其他地方疼要難受得多,腦袋懵懵地還不能想事情。
周維瞥眼,取針,怎麼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