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底下是有點東西,還是她親手埋的。
埋得很深的那種,拿這麼個小木鏟,挖很久都挖不起來。
嬌爺冥冥中感覺到那種焦躁的呼喚,不免也有些焦躁,惱羞成怒:“你挖啊,再不幫我挖,信不信我還離家出走,以後都不理你。”
大煙¬_¬)
會離家出走很了不起嗎?信不信小仙女打斷你的腿,讓你三個月出不了門。
“你知道你睡了多長時間嗎?”不過大煙還是挖了,一邊挖一邊問。
“能有多久,不就是兩天一夜沒睡覺,睡的時間長了點,過了中午才醒來嗎?才一個夜連一個上午,又能有多長時間?”嬌爺翻了個白眼,又沒有什麼事情做,睡個懶覺怎麼了,也值得她拿出來說。
聽到嬌爺這麼一說,一旁的單氏面色古怪了下。
狗娃不是那麼安靜的,立馬就開口:“才不是呢,大姐夫你才不是睡了才一個夜連一個上午,你睡了快四個月了,今天已經是八月十四了。”
大煙讚揚地看了狗娃一眼,小小年紀,記得還真是清楚。
幸好沒遺傳到蠢爹那智商,否則會很感人。
嬌爺愣了一下,先是看了看眼前的菜,又朝四周圍看了看,除了靠院門前那兩塊種上了花以外,別的池子都種上了菜跟藥草。
不過還是菜比較多,一池子黃瓜長得特別喜人。
嬌爺默默走過去,摘了根黃瓜,拿到一旁洗了洗,然後一邊吃一邊觀察。
他就感覺睡了一覺而已,覺得醒來就大變了樣。
不是沒有過懷疑,可眼前的一切告訴他,沒什麼好懷疑的,的確就是過了很長的時間。
出了院門,往田那邊看。
禾苗看起來好像沒什麼變化,頂多比記憶中矮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一里地以外的那條小道,是什麼鬼?
誰那麼智障,要修道不在村裡頭修,跑到田裡頭修出那麼個小道來。
“誰腦子有病,跑那裡修道?”嬌爺這麼想的,就這麼說了出來。
大煙:……
你嘴裡的那個腦子有病的人,正是你家親親媳婦兒,你怎麼看?
“你不覺得那一塊地風水特別好嗎?修那條道的人,可是找了不少人來開荒,整理了五十三畝田出來,現在都種上了稻子。”
大煙緊接著又說道:“那人還打算把河畔也修正一下,弄出一排建築物出來。比如酒館,客棧,雜貨店,鐵匠鋪……”
嬌爺點頭:“那人肯定腦子有病。”
大煙:……
有病你大爺╯‵□′)╯︵┴─┴
明明昏睡的時候還是個美美噠小仙男,醒來以後卻那麼嘴賤,信不信小仙女咬你嘴啊。
可能是大煙怨念太深,嬌爺總算感覺到不對。
“我說,那人不會是你吧?”嬌爺覺得是覺得大煙沒錢,應該做不出來這種大工程的事情,但事情總有個萬一,說不定做得出來呢。
大煙幽幽道:“我就是那人,怎麼了?”
嬌爺:……
你大爺的,真是你呀!
大煙幽幽地瞥了他一眼,心道,東西可都是在你名下,你也是個腦子有病的人。
反正不是她名下,別人就是要笑話,也不是笑她,只會笑他這個姓夏的。
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