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公主她沒見過,但那八個她是看到的,跟她可是有著血脈感應,應該是親生的沒錯。
倒是扯遠的,現在要關心的不是這個。
而是公主都讓他給嫁遠了,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讓誰來繼承這皇位。
向光頭這樣的,是不可能的。
拋去身份的尷尬,上不得檯面,就是那個蠢樣也是不合適的。
讓他當了皇帝,能把這大好江山給坑了。
況且大煙也不想讓光頭當皇帝,從來不知道動腦子的一個人,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那個小鄉村就好,省得有朝一日太過膨脹,幹出點什麼蠢事來。
比如聽信讒言,往後宮弄一兩百個女人。
好像又扯遠了點。
如今看來蠢爹不適合,也暫時沒多少人得知蠢爹的身份,那麼只要項皇一出事。
哪個公主離皇城最近,又或者身在皇城,很有可能就會佔領先機。
項玉月,或許與她有關。
“老爺,少夫人昨夜帶回來的那個人,現在已經醒了過來。”有僕人匆匆趕來,小聲說了這件事。
夏公爺看了項皇一眼,對僕人說道:“小心一些,把人抬到這裡來。”
僕人點頭,趕緊退了下去。
等了沒多久,白駙馬被放在椅子上,由著兩個僕人抬著過來。
之前醒過來一次,也喝了些粥。
只是太過虛弱,喝完粥又昏迷過去。
半夜發起高燒來,請大夫照顧了一晚上。現在看著,情況似乎好了許多,也有了些力氣。
項皇看到白駙馬,差點沒認出人來。
先前的白駙馬可謂是丰神俊朗,文武雙全的翩翩美公子,眼前的這個又黑又瘦的,會是白瑞豐?
整個人看著跟被火烤過似的,黑得嚇人不說,有些地方還在掉皮,看起來觸目驚心,膽子小的都得被嚇著。
精神頭一點都不好,看起來還有些恍惚。
反正項皇第一眼,並沒有認出來。
夏皇后皺了皺眉頭,趕緊抬袖遮臉,剛喝茶來著,看到白附馬的第一眼差點噴茶。
可雖然忍住了,嘴角卻溢位來點。
本宮的那高貴端莊的形象,可不能毀在這一口茶上,趕緊用袖子擋著好好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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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好看的小白臉,不過才十天的時間,看起來比礦工還要悽慘百倍。
“白駙馬這是?”夏皇后擦乾淨嘴角,又把袖子放了下來,仍舊是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
項皇:→_→
沒擦乾淨,下巴還有一滴口水。
白瑞豐一副累極了的樣子,抬頭看了夏皇后一眼,又把腦袋垂了下來。
“小婿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與月兒同乘一匹馬,路過一片山林的時候,突然就失去了知覺,再醒來時人就掛在了半懸崖的一棵小樹上。”
白瑞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忍不住大喘氣,就跟拉風箱似的,發出很大的喘息聲。
停頓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道:“小婿並沒有看到月兒,喊了許久也沒有人應,只看到馬摔死在懸崖底下。”
本以為會知道點什麼,結果是個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