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大還想靠近單氏,他可是聽村裡人講過,畢那個自稱為項爺的人,跟向家有點關係。
只是靠不近,剛上前來就被大雁推開。
許老大厭惡地看著大雁,仿若在看著一個怪物。
平常人哪有這麼大力氣,不是怪物又是什麼?
他們家出了一個大煙就夠怪的了,現在又多了個大雁,說不準狗娃也是如此。
許老大一臉厭惡,比誰都要厭惡向家人。
可他不敢造次,裡面那個人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當年就是那個人,勾引他的孃親,才生出來老三這樣的賤種。
甚至妹妹的死,許老大也一併算在老三的頭上。
認為不是老三的出生,妹妹就不會死。
卻從來不認為是自己的錯。
那個時候若不是許老大,將剛出生的光頭偷走扔山上,許婆子就不會瘋掉,想要尋死,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
不過有些人,從來就不會清楚自己的錯,總會把一切的錯誤,怪到別人身上去。
就如這一次,竟把錯怪金氏身上。
說實話就算許老大知道實情,都怪不了項皇,畢竟項皇只是把事情推動快一些罷了。
事實上,它早就發生。
單氏不喜歡跟大房的人打交道,索性就不理他,往史氏跟前湊,小聲問了下情況。
只可惜史氏也不知道,只知道人都進了上房裡頭,有個厲害的人在大堂屋那裡守著,誰也不知道情況。
不過史氏表情很怪異,說光頭在裡面哭。
有時候吧,哭得挺悽慘的。
又說那個叫項爺的,在威脅許婆子,敢死的話就殺他們全家。
這事整的,他們好害怕。
大雁眼珠子轉了轉,打起主意來。
對史氏道:“你看著我娘一點,別讓她讓人欺負了,回頭我給你好吃的。”
史氏眼睛一亮。
不要說她沒出息,給點吃的就能收買,主要是向家的東西,都太好吃了點。
“這個沒問題,包在四嬸身上。”史氏拍了拍胸口。
大雁不太放心,叮囑她:“我娘懷了身孕,這胎還沒坐穩,得很小心才行。”
史氏愣住,可是記得接生婆說過,單氏這個身子傷得厲害,是很難再懷上了的。
咋就又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