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鐵木,又欺負本少族長的男人。給本少族長等著瞧,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一會把這竹鼠炒了?”嬌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了摸竹鼠,“這皮倒是不賴,只是我現在都用不上這種皮毛做的大氅了。”
“這皮不好。”大煙看了一眼,很是嫌棄地說道,“中看不中看,連一道紋都沒有,等下次的,我給你弄套三紋獸皮甲穿。”
嬌爺面色古怪了下,皮甲其實很難看。
“上次在皇城的時候,就獵到一頭三紋熊獸,皮我已經扒下來硝好,等有空了我給你做,從頭到腳的一整套,一件都不少。”大煙卻興致勃勃。
嬌爺看著,心想難看就難看吧,只要媳婦兒做了,他就穿。
“我等著。”嬌爺說道。
大煙點了點頭,最近除了河畔小樓的事情,貌似就沒有別的事了。
那些事交給嬌爺就好,她可以去忙著煉製一套防具。
其實她不止有熊皮,還有獅虎獸的。
只是很可惜,更早之前收集的那些,都跟先前的空間一塊融掉。剩下的這些,都是後來給巫舜做肉吃,偷摸扣下來的。
就算她是個渣,有這麼多,也應該勉強能做出來一套。
只要把嬌爺包裹好,偶而去浪一下,也是可以的。
是費勁了點,但她樂意。
嬌爺朝四周看了下,不見夏安好,就問:“給我姑姑 治了,結果怎麼樣?”
大煙說道:“給治了,比想象中要好許多,說不準受的苦會少一點。”
嬌爺鬆了一口氣。
“不過後續的恢復,就得看武殿主給不給力了。”大煙心想,雖說是老菜幫子,但好歹是個大武師,應該不會不給力吧。
嬌爺一看她那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由得滿頭黑線,伸手指頭戳她腦門:“你能不能別瞎想。”
大煙嘿嘿笑了下。
不知悔改。
她這種活了幾百年,並且從底層爬上來的老油條,早就練就了一副厚臉皮,能葷素隨口說來,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臉紅,什麼叫不好意思。
這也不是瞎想,而是自然想到。
很正常的事情。
溶洞的另一頭。
昏迷了兩天的巫瑾,還在睡夢中,就感覺胸口彷彿壓了一塊大石。
掙扎醒來,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