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煙想信的,可是不敢啊。
實在沒有辦法忘記,當初一言不合就拿劍橫她脖子上的感覺。總忍不住摸自己的脖子,懷疑很快腦袋就會不在上面,鮮血不要錢似的往外冒。
誒,好可怕。
嬌爺見她不信,又說道:“你想一下,以他的能耐,就算開始的時候沒有反應,後來也會反應過來,若想你死的話,早就把你弄死了。”
大煙猛地鬆一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雖說她也是這麼想的,要不然也不會想著再用魚去討好巫舜,可沒人跟她分析一下,她還是好害怕的。
如今經過嬌爺這麼一說,她就不太害怕了,拍著胸口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嬌爺張口想說點什麼,又閉上。
既然媳婦兒喜歡裝傻,那他就不要去提醒點什麼,那樣一來可以避免不少事情。
摸了摸胸口的吊墜,他該滿足的。
“對了,我昨晚去天山那邊,確定了一件事,就是這結界撐不到半個月了。”
大煙怕嬌爺會誤會,很認真地跟他解釋,“這幾天我都會跟大哥在一起忙活,你不要想太多啊。”
嬌爺問:“我想太多的話有用嗎?”
大煙瞥眼:“沒用。”
嬌爺就翻了個白眼,既然沒用還說那麼多做什麼。他心裡頭明白的很,這件事情很重要,事關大項皇朝數千萬人,根本不可能因為他而延誤。
否則就是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你別亂想啊。”大煙是怕他亂想,誤會點什麼。
“我沒亂想。”嬌爺說道。
大煙有點忐忑地看著他,明明嬌爺就很是坦然,一點都不像不講道理的人,可她就是莫明感到心虛。
為毛呢?大煙摸了摸鼻子。
“等這事完了,咱們回魚尾村去,種田打獵經商,都隨你。”大煙很認真地對他說。
嬌爺不免狐疑,“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心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大煙:“……並沒有。”
是真沒有啊!
“我去把魚煮了,要不然剩下的這些魚,能量就全散了。”大煙扔下碗就跑,明明就沒做錯什麼,可對上嬌爺總有種莫明的心虛,也不知道是為毛。
嬌爺咬著筷子,驚疑不定地看著大煙的背影,原本他是一點都不懷疑的,可看到大煙這副心虛的樣子,他就是不想懷疑也得懷疑了。
把吊墜摸出來看了看,鬆了口氣。
還好仍是這般的紫,從未曾變過,否則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也可能不是偷人,而是別的事情。
嬌爺使勁地想著,壞媳婦兒是不是想幹什麼壞事,不敢讓他知道,所以才這麼心虛。
不行,回頭得盯著點。
夜晚三更之時,大煙正昏昏欲睡,又猛地一下睜開眼睛,伸手摸了一下耳釘。剛耳釘似乎有動靜,好像有人在呼喚她,讓她出……
臥槽,竟這麼快就殺到了。
大煙猛地一下想起,這耳釘是巫舜做的,剛分明就不是錯覺,而是巫舜在傳喚她。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