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了三天綜藝,雲燁也是挺累的,而且就依著這小草包的性子,她要是真的在這裡還問不出什麼,既然這麼急切,聽說她要走,他肯定會叫住她。
果不其然,雲燁剛剛邁開步子,身後的鐘墨就吭聲了。
“你,先等等。”
雲燁轉身,目光示意鍾墨說。
“那個……東西……你收到了吧……”
被人注視著,鍾墨突如其來有點扭捏,說起來也是支支吾吾的,和蚊子叫似的。
雲燁沒有聽清,朝著鍾墨靠近了一步,“嗯?”
近到鍾墨又聞到那種味道了,有點想避開,不過好像避開又顯得他在怕這個娘唧唧的公關。
於是鍾墨梗著脖子,大聲喊道。
“就是,那個簫!”
“我送的。”
終究還是沒憋住。
……
說到自己送的東西,鍾墨又來勁兒了,同時又隱隱有些期盼。
雲燁或許是不知道那是他送的吧,要不然怎麼沒有來道謝,接受了他的禮物不應該感恩代謝,跪舔嗎?
怎麼可能拿著去討好女人。
嗯……一定是這樣的。
鍾墨自己說通了。
然後——
“我知道啊。”
對方的表現很是淡定。
知道啊。
鍾墨點了點頭,然後笑容凝固在臉上。
“不是,你知道你還不表示一下……你還拿著我送給你的東西去炫技……”
鍾墨語氣滿是不可置信。
看著臉上就差寫著“你這個渣男”的鐘墨,雲燁有點想笑。
“你的意思是。”
鍾墨想著別人生日,沒好意思提雲燁要誇誇他,雖然他確實本意就是這個。
退而求其次。
“東西是我送你的,你好歹應該給我吹吧。”
理直氣壯的望著雲燁。
看他真是一個理智的藍孩子。
而云燁對著鍾墨陰惻惻的笑了一聲。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之前她過生日鍾墨送簫她就有揍他的衝動了,現在這小草包還讓她吹?
怕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
鍾墨:“……”
黑人問號臉,他有說什麼嗎?
雲燁不會給鍾墨解釋了,她也讓鍾墨見到了那隻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