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沒?”
雲燁好整以暇的觀察著鍾墨的神色,臉上帶著淺笑。
鍾墨搖頭。
不,他沒有錯!
“哦,你還挺硬氣啊,我就是喜歡跟硬氣的人打交道。”
雲燁笑出了聲,鍾墨慫了。
他錯了。
當雲燁把鍾墨給放開的時候,鍾墨捂著自己的嘴,還是有點埋怨。
“不是,你剛才就像是在逗小朋友似的,你怎麼能這樣,我不要面子啊?”
“嘖,還這麼疼。”
狂甩手腕,“你這是謀殺親夫!”
小聲嗶嗶。
不過雲燁的聽力一向不錯,完全的聽見了。
“謀殺親夫?”
鍾墨:“……昂。”
“你怎麼對你的定位一點都不清楚呢?”
“不是,你說你過不過分,你就為了一個野男人,你就這麼對你親愛的啊?”
雲燁發現鍾墨確實飄了。
然後雲燁就讓鍾墨又一次瞭解到了飄是沒有好日子的,是絕對沒有好日子的。
雲燁的拳頭,還是很硬,打人的時候,依舊很疼。
……
一片狼藉之後。
“你這是……家暴。”
雲燁:“嗯?”
剛才還躺在沙發上可憐兮兮的鐘墨在對上雲燁的眼神之後,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整個人神采奕奕。
“我覺得真的好神奇,我本來還不太舒服,但是被你這樣舒筋活血之後,無比清爽,一點疲憊感都沒有了呢。”
一邊說著,一邊一臉討好的湊了過去。
“那個……你之前說會負責的事兒。”
這個可不能忘啊。
至於什麼睡了之後,發現雲燁是女的之後,就翻身農奴把歌唱什麼的,是完全不存在的。
“嗯,是要說這個事兒。”
“我既然說了,就不會不管你。”
“就平時別找事兒,你喜歡做什麼,只要別犯法,你也可以繼續做,然後缺錢的話,給我說一聲就好。”
“對了,最重要的一點是,暫時還是不要到處說我們兩個的關係。”
雲燁倒不是因為公眾身份的原因,而是她現在在外人看來還是男性,跟鍾墨在一起的話,解釋起來還是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