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給我編造那些亂七八糟的病,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子?都怪你!是你在詛咒我!”
師明軒拔刀,在盛恆的臉上身上劃了很多橫七豎八的刀痕。
殺人是死罪,他不殺人。
他要讓盛恆一輩子都當不了醫生。
師明軒一邊抱怨一邊挑斷了盛恆的手筋。
這樣的人怎麼配當醫生!都是他的錯!
有路人看到這一幕,嚇得尖叫,隨後有人報警。
師明軒丟下匕首逃跑。
此時,突然下起大雨。
師明軒在街上竄來竄去,剛轉彎撞到一個抱著井蓋的大爺。
“站住!你沒長眼睛嗎?怎麼撞了人不道歉?”
大爺把師明軒攔下。
“明明是你撞我!你個老登偷井蓋還有理了?”
兩人吵的火大,撕扯起來,從這頭打到那頭,結果“噗通”一聲,大爺掉進了沒井蓋的下水道。
他死死地抓著師明軒的小腿,最後兩人一塊兒掉了下去。
“救命!”
師明軒驚呼著,下一刻,下水道里的生活汙水湧入他鼻口中。
驚慌失措的師明軒想起了丁萱。
前世她就是這樣死掉的,當時他為丁萱操辦了喪事,還傷心了一陣子。
所以這回輪到他了嗎?
“咳咳!救……命……”
大暴雨持續了兩個小時。
四天後,師明軒和大爺的屍體才被人找到。
一個殺人未遂,一個偷井蓋。
老天好像長了眼睛,讓他們承受了應有的責罰。
大概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吧!
丁萱哼著歌,拎著從市場裡買來的新鮮鯽魚。
路過前世原主去世的地方,井蓋已經重新安裝好。
有畫手在井蓋上畫了一朵大大的向日葵,提醒路人注意腳下。
“天氣真好!回家做個鯽魚豆腐湯吧——”
丁萱可不想當社畜。
她大學畢業後翻出個古董賣了一些錢,開啟了躺平生活。
聽系統說盛恆毀了容,雙手廢了,再也拿不了手術刀,還摘除了一隻腰子,甚至有自殘傾向……
丁萱吹了個口哨。
瞧她多仁慈啊,又沒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