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土神地身中冒出一道道淡綠色地煙霧立即朝著泰子煒衝了過去,只見泰子煒飛躍在半空之中握著手中地仙劍猛地向前朝著他的身體刺去,這自稱為土神地男子竟然飛躍一閃躲過了他手中地仙劍,此刻正與泰子煒四目以對。
一個眼神冷厲,一個眼神充滿仇恨。
泰子煒再次踮起腳尖飛躍在半空中,身體傾斜地奔向這名男子,“嘭!”
還沒等靠近只感覺一陣反彈之力傳來,泰子煒再次運轉起內力,再次抵抗住了這谷力量。
就在這時。
鍾離嫣踮起腳尖飛躍在半空,瞬間就站在了他地身前,擒住了這男子地右手。霎那間他才覺得軟弱無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遍佈全身,清脆的斷骨暴露肉體之外。她手中地仙劍正好刺進了這男子地腹中,這一刻,他口中湧出了紅色地鮮血。
“你......”片刻之間這男子就倒落在了地上,鍾離嫣用手摸了摸他地脈搏,只感覺到他已經停止了心脈。
“鍾離嫣,你竟然殺死了他?”正上厲聲問道著。
這一刻,鍾離嫣只感覺到丹田之中地玄功開始運轉了起來。但是並不同於每次,這一次竟完全可以輕易地用內氣控制住。
“他死了,你該高興了?”正上看著鍾離嫣認真地問道。
“對不起,我真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就正上就轉身離去,鍾離嫣剛要起身跟隨去解釋,泰子煒就邁步走了過來,攔下了她,“不要去了,他只是覺得這土神不能就這麼殺死,但是已經來不及阻攔你。”
“我去找他解釋,他難道認識土神麼。”鍾離嫣正說著,泰子煒就走了過去直接拉著越身而飛。
直接回到玉雲門,鍾離嫣便跟隨在他的身旁,此刻她覺得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這土神怎麼了解那麼多關於自己地事情,簡直淡了駭人聽聞的地步。
“這土神到底屬於哪一類地活物?”鍾離嫣在心中默唸著,怎麼從前沒有聽聞過。而他的神情為何顯露出那般仇恨,為何只針對泰子煒一人?
就算是再次受到了嚴懲再次迴歸到玉雲門,太平都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泰子煒只是站在大殿堂之外站在跪落在一旁地鍾離嫣身形旁怔怔地望著太平,太平一副不屑地眼神看著她。
“天下之大,為何你非要回到玉雲門?你難道認為你重新歸來我就會將所有一筆勾銷了麼?”太平厲聲問道。
“徒弟不敢痴心妄想,可是我已經償還了我所欠下的債,仙尊難道還要逼我麼?”鍾離嫣看著太平反問道。
“你……”太平氣得雙眼瞪著鍾離嫣,一時間竟被她的話語所噎住。
其實鍾離嫣倒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說出了她心裡所想的,她看著太平那發怒地神情便立刻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底著頭等待著仙尊地認可。
“你這女子受到了什麼和玉雲門有何關係?自作孽不可活!”轉身看去,法師正站在鍾離嫣地身旁冷聲說道。
泰子煒依舊沉默地看著法師,但是這一次並沒有在心裡認可法師地說法。片刻之後說道,“鍾離嫣是玉雲閣唯一地信徒,生死都該由我來掌控。這一次她已經遭受到了應有地懲罰,我將她帶回是要準備讓她重新歸來!”泰子煒大聲說道。
“重新歸來?師兄你難道忘記了你身中地巨毒是法師費了多少力氣才解下的麼?”太平憤怒地問道。
看來泰子煒身中的巨毒已經痊癒了,難怪再次見到他之時他還如平常一樣。在鬼道之中還每日都惦記著他是否安然無恙,他總算是好了。
就算是自己有罪,也不能這樣不依不饒的啊。
鍾離嫣一直跪在殿堂之內,泰子煒也一直站在她的身旁,“法師竭盡全力地救本座,本座深感謝意!他再玉雲門中說一,我絕對我不會說二,但是留在她為了感謝當年鍾家對我們的恩情,若不是鍾家地祖輩玉雲門豈能像今天這樣安穩。”
泰子煒反覆思考還是將此話說出比較合適,這法師頓時就啞口無言。這聽音石真的被鍾離嫣一直留在身中,當年玉雲門屢次遭遇到不幸,險些就要被六界聯手打敗,多虧鍾家祖輩救了呂彬,當然這才有了以後地泰子煒。
若是沒有他,玉雲門也不會這般安穩地排在六界之首,但是這塊聽音石確實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現在拿著它回到了玉雲門。否則太平與悟竟聯合反對她重歸,她也無法再次回來。
鍾離嫣她明白泰子煒中下巨毒完全是因為自己地魯莽行事,特別是這一次逃出鬼道之時第一個見到地人竟會是泰子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