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絕倒。陌太子的畫風變得太快了吧。
鍾離嫣差點摔倒,這風格不對的好吧!我說的這樣有氣勢你怎麼都不配合?於是有些羞惱的紅了臉低聲道。“不是這句。”
陌輕塵溫柔的笑著拉起她的手面對著眾人,聲音微微提高,帶上內力讓殿外的人也能夠聽到,“今日我陌輕塵在此昭告天下,此生,只會有一個女子,那就是我身邊的人。”說著直視著鍾離嫣,鳳眸認真深情,“她叫鍾離嫣,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鍾離嫣隨著他翹起嘴角。眸子裡閃著細碎的光芒。她頭一回覺得張揚一次也不錯,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男人的所有權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確實挺好的。
季明月看看兩人,再看陌輕塵那溫柔寵溺的神情,深情的眼神…他不要自己…哪怕自己甘願為妾…這個聲音迴響在她腦海裡,心裡所有的堅強和義無反顧都轟然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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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本來愣住的人們都驚掉了下巴,哎呀我去!這是真的?陌太子果然說過這樣的誓言?這當眾宣佈是什麼意思?這可就不是說著玩兒玩兒了。他能為了鍾離嫣做到如此?在場的男子們有鄙視的覺得陌輕塵覺得他有點想不開,為了討好一個女人就發這樣的誓言,有點得不償失,但大多數還是很佩服的。當然女子們的反映就不太一樣了,在他們心裡陌輕塵無疑又上升到了另一個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陌太子不僅有傾世容顏,尊貴的身份,竟然還如此的專情,不行了,我要暈了…
皇后這回可是理清了,笑著說道:“陌太子當真是情深意重啊!昭陵丫頭真是好福氣。”她口中親暱的叫著。
太后沒好氣的瞪了皇后一眼,她也沒想到這一出,沒有在鍾離嫣心裡埋下根刺,倒是讓她更得意了。
太后給鍾離嫣故意給鍾離嫣找不愉快,陌輕塵怎會不知,他眼底寒光一閃,鳳眸微冷,是不是該算後賬了?
風啟炎敏感的抓住了他眼裡那一閃而過的寒意,心裡一緊,趕忙打圓場,“是啊!是啊!太后疼愛昭陵,也是擔心所致,所以剛剛才故意拿話試探,沒想到陌太子能待她如此,就算以後她嫁到東辰我們也算是放心了,哈哈。”
這話真虛偽,自己一個後封的公主,誰誰看都不順眼,還擔心自己?哼!不過鍾離嫣感受到風啟炎言語間傳達的意思,輕輕搖了搖殺氣外溢的陌輕塵,“輕塵!我餓了!”鍾離嫣考慮到鍾離振南等人是不能直接與皇室翻臉的。於是她選擇了隱忍。
待陌輕塵收了周身的寒意,風啟炎心中長吁口氣,自己倒是不怕他敢對太后做什麼,可考慮到陌輕塵與先皇的關係和陌輕塵本身神乎其神的武功,再加上他身後的東辰和天機老人著實是不好對付,誰也不願意與這樣的人為敵。這也是北嶽一直和東辰保持關係良好的緣故。所以陌輕塵就算有些過分,風啟炎一般也以長輩對待小輩寬容為由不予計較,可謂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守門的婆子隔著門見了鍾離嫣手裡的牌子,恭敬的開啟了門把她讓了進去。
“她人呢?”
“回四小姐,白氏這幾天病了,一直都在房裡休息。”婆子知道她說的是誰給她引著路。
鍾離嫣停下腳步挑眉,“病了?”
婆子趕緊回道:“是病了,有好幾日了,老奴回了夫人,夫人說是別讓死了,所以派了大夫來,大夫說是鬱結於心,導致氣血不順,開了藥見天兒的吃著呢!”
“嗯!”鍾離嫣隨她來到門前,婆子開了門挑起簾子,一股子淡淡的潮溼發黴的氣味迎面撲來。鍾離嫣皺了皺眉頭,抬腳進去。打量一圈,屋子裡原先的東西早就吩咐人換掉了,只剩下些生活的必需品,入眼自然是有點兒簡陋。
屋裡響起一陣輕微的咳嗽,轉過素面小屏風,就見白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棉被,屋裡只在床前有一個炭盆,有些陰冷。短短兩個多月不見,她原本保養得極好的白皙紅潤的一張臉變得乾枯蠟黃,臉頰也消瘦許多,兩頰的顴骨清晰可見。彷彿老了十歲一般,一臉的病態。
“冬梅,是不是該吃藥了?”白氏緩緩睜開眼看著帳頂,聲音有氣無力的還帶著病態的沙啞。
當初鍾離振南把她關進佛堂,本是不許她帶人的,可鍾離天佐怕母親受苦就央著派了個丫鬟來伺候。那丫頭就叫冬梅,原來是後院浣洗的丫頭,這個時辰,那丫頭怕是在做午飯。
鍾離嫣沒有說話只是上前了幾步,冷冷的看著她。她如今的下場是她罪有應得,鍾離嫣覺得和她犯過的錯相比,這點懲罰實在是微不足道,有人伺候著,一日三餐雖然只是些青菜蘿蔔卻沒有讓她忍飢挨餓,食不果腹。每日只是要抄抄佛經,在佛祖面前跪兩個時辰請罪而已。對於她來說著實是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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