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那個年老的婆子在江帆身後咳了一聲。
江帆回身看了一眼:“許婆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許婆子乾笑兩聲:“江老爺,春桃可是我從小拉拔大的,為了她,我雖窮困些,可也捨得扔銀子,自小到大吃的喝的穿的,可花了不老少錢,江老爺就這麼白得了,有些說不過去呀。”
那個桃的女子垂頭,眼中有些淚意:“老爺,媽媽說的是,我跟了您,就不能再照顧媽媽,難免叫媽媽孤苦無依。”
“我當是什麼呢。”江帆聽了這話倒是笑了。
拉春桃進屋,把許婆子也叫進屋中來,江帆就問:“不知道春桃身價幾何,您開個價。”
許婆子一聽這話立刻眉開眼笑:“我就知道江老爺不是那等無情無義的,您對春桃啊,那是真好……”
她起身見了禮:“按理說嘛,這些日子您在春桃身上花的錢也不老少,買的金銀首飾也多了去了,我呢,不該再跟您提錢,只是我孤老婆子一個,養了春桃這樣大,原本就是想叫她招婿給我養老的,她跟了您,我年老體邁做不得活,也沒個依靠,只好厚著臉皮跟您討些銀子使。”
“這是該當的。”江帆點頭。
許婆子伸出手來比劃了一下:“我也不多要,您給兩千兩吧。”
江帆一聽這數目立刻大吃一驚:“這樣多?”
許婆子一笑:“這可不只是我要的,還有給春桃的,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可不是那些賤籍的姑娘可比得,就算是給您做妾,可也不能什麼都不帶去貴府吧,我也得給她準備些嫁妝啊,總不能叫我姑娘給人看不起吧。”
春桃聽了這話就哭:“媽媽一片好心,只是,老爺要是為難,我也不要嫁妝銀子,只要媽媽和老爺好就成。”
看春桃哭的梨花帶雨,江帆一陣心疼,想了想,一咬牙,把平日攢下來的私房銀子也拿了出來:“我這裡統共兩千六百兩銀子,婆婆拿去給春桃置辦些嫁妝,剩下的算是您的養老錢。”
“這,這怎麼好意思。”許婆子早已將那些錢拿起來裝好,可還是擠出笑臉虛客套了幾句。
春桃見此,也是破涕為笑。
江帆雖是心疼,可想著春桃都是他的人了,以後這銀子也要帶回江家的,不過是在外頭走了一遭罷了,也就不再那樣捨不得了。
許婆子得了銀子,對著江帆一臉的笑:“我找人看了好日子,再過三天日子就好,到時候我給春桃也置辦好了東西,您就叫人來把春桃抬回家吧。”
江帆想到三天之後美人就能到手,登時也是笑的開懷:“那老爺我就等著了。”
說完話,他摟了春桃進了內室,一會兒功夫,叫人面紅心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許婆子出門,冷了一張臉,朝著屋裡小聲啐了一口:“呸,裝的有多正人君子,還不是稍一勾搭就忍不住了,整個一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