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帶著笑走了進來,陳采薇和陳書奐趕緊起身見禮。
陳慶虛手一按,帶笑看向江書平:“本官和你父寫明瞭文書,白紙黑字寫的好端端的,又有人作證,自那日起,采薇和奐兒就是陳家的人了,自此和江家再無干系,文書如今在衙門裡還有備份,你完全可以去檢視。”
“法外還有人情。”江書平梗了脖子,一臉不服勁。
陳慶一笑:“你總與我說聖人聖人的,如今我也跟你說道說道,做人該怎麼講誠信,即是寫明瞭,就該守信,不管將來采薇和奐兒怎樣,我陳慶把話扔在這裡,我絕不丟棄他們,他們就是我嫡嫡親的孩子,你江家,也莫想再要回去,若是再在我陳家嘀嘀咕咕的弄這些小動作,休怪我陳老大翻臉無情。”
說完,陳慶一甩袖子:“來人,送江公子出去。”
立時就有家丁過來請江書平出去。
江書平氣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就在他還沒出門時,陳慶對陳采薇訓道:“以後有人求見先要問清楚再請進家門,別什麼阿貓阿狗的就叫他進來。”
“你說誰阿貓阿狗?”江書平氣的跳腳,才問了一句話,就叫人捂了嘴給帶了出去。
等到江書平走後,陳慶才坐下慢悠悠的吩咐陳采薇:“以後江家的人別見了,誰來也不見,他們要是纏著你,就告訴我一聲,我替你打將出去。”
“知道了。”陳采薇答應著,過去抱起陳書奐:“奐兒困了,我帶他回去睡覺。”
陳慶點點頭。
陳采薇快步告退出去,費力的抱著胖了一大圈的陳書奐往屋裡走去。
等她好容易把陳書奐放到床上,額上已經染了一層薄汗。
陳采薇拿帕子擦了擦,站在床前發起罰來。
她本就對江書平印象不是很好,今天再見,印象更差了。
就江書平那沒眼色又迂腐的勁,莫說科考的時候不容易,就算是考上了,真要做官,恐怕也做不來,唯有到翰林院做那清貴的,一生埋首故紙的翰林,只是,這翰林院可也不是那樣好進的,每回殿試,也只有一甲那三位還有二甲傳臚有可能進翰林院,旁的,幾乎沒有什麼可能的。
想到這些,陳采薇撇了撇嘴,心說江帆只知道費盡心思往上爬,卻不知道好生教養孩子,弄的江書平現在這個樣子,即使將來江帆真當了高官,後繼無人,江家也長久不了。
再看看熟睡的陳書奐,陳采薇下定決心,絕不能叫陳書奐養成江書平的樣子。
她想著,該尋個時候和父親好生談一談奐兒的教養問題了。
又呆了一會兒,陳采薇才掩上門離開,回到屋裡,她看到繡了半邊的嫁衣一陣頭疼。
又想著還有那百子千孫帳,還有龍鳳呈祥的蓋頭,以及一些床單被面等等,額頭就疼的直抽抽,心裡大罵攝政王實在不該把婚期訂的這樣急。
又過一會兒,翡翠帶著幾個針線好的丫頭進來,行了禮就坐下幫陳采薇繡帳子,繡床單等物,單留下嫁衣給陳采薇自己繡。
就算這樣,陳采薇還是覺得很累,有些忙不過來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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