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立時哭了起來,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往地上掉:“大人,大人給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是陳家大姑娘的陪嫁丫頭,姑娘出嫁之後,也一直是小女子伺侯,後頭陳太師病故,姑娘的身子就一日日的破敗起來,小女子原先以為姑娘是太過傷心,也一直給姑娘抓藥熬藥,伺侯在一旁。”
她一邊哭一邊回憶:“那一日小女子熬了藥給姑娘端過去,誰想到還沒進屋,就在窗下聽到,聽到江帆這天殺的狗東西在姑娘屋裡,小女子多留了一個心情沒進去,悄悄聽了兩句,卻是姑娘質問江帆為什麼下藥毒害她,江帆和姑娘說陳家敗了,為了不叫姑娘連累他,連累一雙兒女,只能叫姑娘去了……小女子,小女子聽的真真的,再錯不了,這是江帆親口承認的。”
雲雀說完,卜福貴也是點頭如搗蒜:“大人,大人,小子,小子倒還記得這位江,江帆,那是四年多以前了,他有一日突然來同仁堂抓藥,買了些人參冰片之類的,又與小的閒聊兩句,後頭就問了小子一些事情,後來他又來了兩三回,有一日,有一日突然要小的給他弄些吃了能叫人身子骨越來越差的藥,小的不肯,他就,他就威脅小子,說小子要是不願意,就把小的家人都抓去吃牢飯,小的沒辦法……”
卜福貴使勁嗑頭:“大人饒命啊,小的也知道這樣做缺德,可為了家人,實在沒辦法,這幾年小的心裡一直不好受,一直害怕啊……”
卜福貴嗑頭嗑的頭上青紫一片,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好了。”貢珏忍不住皺眉:“本官知道了。”
他又狠拍了一下驚堂木:“犯人江帆,你可知罪?”
江帆哈哈一笑,伸手一指陳采薇:“這個孽女要殺親爹,她如今貴為攝政王妃,當然她怎麼說你們怎麼做,我又有什麼可說的,左右一死,早死早了。”
貢珏氣的面色陰沉:“這麼說你是不承認了?”
“承認,承認什麼,我堂堂朝庭命官,怎麼會做出毒殺妻子這等事情。”江帆笑了一回:“反正如今也由不得我,你們願意怎麼判就怎麼判吧。”
“好。”貢珏氣的大叫一聲:“帶仵作。”
不過一刻鐘,早先給宋氏驗屍的仵作就進來了。
他站在一旁慢條斯理道:“大人,剛和小的已經帶人去給陳氏開棺驗屍,陳氏確實是被毒害而死,而且,小的又驗了宋氏的屍首,確認宋氏是被人大力接住喉頭,導致窒息而亡,且宋氏頸間的掐痕和江帆的手掌幾乎無二。”
“江帆,你還想狡辯?”貢珏氣的把驚堂木都扔在地上:“人證物證俱在,你不服也得服,來人,叫犯人畫押。”
就有文書上前,又有差役押著江帆畫了押。
貢珏看著江帆道:“為人莫做虧心事,善惡到頭終有報,你為了不被牽連連嫡妻都害,更為了口角做出殺妻行為,此等大惡不赦之人實在可恨,著判斬刑,明日押赴刑場立即執行,因你之罪實在可恨,判江家子孫三代不得為官,不得科考……”
原先貢珏說判江帆斬刑的時候他倒沒有怎麼樣,這些他早就想到了,並無掙扎,可一聽說要判江家子孫不得科考,立馬就急了,掙扎著扯著喉嚨喊:“我不服,我不服,憑什麼,憑什麼,一人做事一人當,憑什麼不叫我兒出仕?”
貢珏才要說什麼,此時,陳采薇站了起來,她對貢珏一笑:“貢大人,我能不能說兩句?”
貢珏做了個手勢,請陳采薇隨便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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