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二皇子的話音剛落,夏離就聽到前面發聲兵器交碰之聲,緊接著一聲大吼“你找死,竟敢刺殺大皇子”
她剛才和楚夜說話,竟沒注意去聽前面,現在忽然出現這聲趕忙抬頭去看,此時就見南名一一手持劍正對著跳舞的美人脖頸。
“怎麼回事?怎麼了?”眾人本都醉得東倒西歪,聽到這聲酒都醒了一半,有的紛紛放下酒杯起身去看。
夏飛本喝得不少,身子有些歪斜地站那謾罵出聲“你個賤婢,真是耍的高明,竟敢當眾刺殺大皇子真他媽的活膩歪了,說,是誰主使你的?”
“什麼,這個女人竟敢行刺,還刺殺大皇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後面眾人聽到這話全部清醒,手裡的灑杯也隨即放下。
“這多虧了有南名兄,要不然大皇子的安危不保”
也不知是誰竟誇起了南名一,夏離暗道這人湊巧好命罷了,救了將來的君主,這加官進爵是免不了的。
只是這美人能拿兇器進來,這點有些說不通。
夏離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場景有點巧,心裡疑惑。
“把頭抬起來給老子瞧瞧,是那個貨色竟想找死”夏飛氣不過的竟自踹了女子幾腳道。
地下人雙眼發紅地抬了頭,眾人也都看清。
“這不是先前伺候二皇子的那位美人嗎?怎麼還行刺來著”
也不知是誰說了句,眾人的目光紛紛射向那面仍微閉著雙眼的二皇子楚夜。
“說,給老子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你們掌櫃的也通通叫來,今個要不弄明白,小心你們天香樓不保,掙再多的銀子也於事無補。”
夏飛邊吆喝邊喊,嗓門那是一個大。
掌櫃的是個中年男子,看樣子有四十多歲,一路小跑過來“各位爺,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文茜這孩子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孫某給幾位爺賠個不是”
“你給我少來這套,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你們天香樓調教出來的美人,竟拿著匕首對準我大哥,孫掌櫃你得好好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掌櫃的好好說說,我們可不是那麼說打發的”眾人也隨聲附和。
掌櫃的一聽事情不對,頭上的汗刷的冒了出來,看著地上的文茜冷硬地道:“文茜怎麼回事,給幾位爺好好解釋解釋,要不然孫叔可保不了你”
地上的文茜自從事情發生開始就嚶嚶哭個不停。
“你這孩子倒是說句話啊,你上沒父母,下沒兄弟,你要不給孫叔好好說明白,這事可不能善了”
文茜聽了這才擦了擦臉,轉頭看了眼坐那的二皇子道:“這事不關二皇子的事,是文茜一個人犯的錯,由文茜一人承擔”
夏離聽到這看了看身邊的二皇子又看了看地上的文茜,終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姑娘的反應怎麼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而二皇子則還閉目養神沒出口辯解一句。
她伸手動了動身邊人道:“人家說你呢!你還不解釋”
二皇子楚夜仍舊沒動沒抬頭“你相信她說的話?”
“不信”
“為何?”
“你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吧!太幼稚”
夏離確實是這麼想的就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