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兩人畢竟還沒成親,只能先答應了這位夏飛公子說的,想到這趕忙說好話緩和屋裡的氣氛道:“夏飛公子說得是,曹某都聽夏公子的”
南名一聽了這話道:“姓曹的我告訴你,你別做得太過了,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夏飛看南名一不但說自己還嚇唬掌櫃的,在那道:“南名一,你這可就不對了,這是我的家務事,你不能不讓我處理家事吧!”
南名一斜了一眼坐下沒再說什麼,尋思叔叔什麼時候快些回來一趟,好把他和夏離的婚事給訂下來,那他就什麼都妥了,也不用這人拿家事來堵自己的嘴。
此時在房頂的夏離聽到幾人的對話柳眉皺得越發嚴重,這個南名一真是越發不要臉了,還敢叫自己夫人,真該把他的舌頭拔下來。
不過這話她沒說,卻聽一邊的銀子道:“我一會去把那叫南名一的舌頭拔了。”
夏離趕忙在這道:“不可,他是南名將軍的侄子,現在也是官府的人”
一句話讓銀子愣在當地,久久都不能回神。
為什麼眼前人要特意提是官府的人,難道她什麼都知道,知道自己是個殺手,也知道自己是暗月宮的人,所以才幾次三番的救自己,她會不會就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
銀子想問又不敢問,在自己的思想深處眼前人和那個人就是同一個,萬一她回答說不是,那思想深入的那根弦就會再次斷裂,那他將再次陷入灰暗的深淵,恐怕將不會再行醒過來,所以他不能問,也不敢問,思想深處道:她就是,她就是那個自己所想的人。
想好這一切銀子心思再次安定下來,他在那道:“沒事,官府的人又能怎麼樣,我也沒要他的性命”
夏離根本沒往自己說漏嘴那方面想,在那道:“不成,招上官府的人會有麻煩,再說這個南名一是南名將軍的至親,比其親兒子疼的還要嚴重,他要受一丁點傷害定會重查,到時牽連其他反而不好”
銀子聽她這樣說心裡再次安定下來,暗道:對,她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沒錯。
面上嘻嘻一笑“那好聽你的”
此時兩人再看下面的曹掌櫃已經走了,屋裡只剩下夏飛幾人。
這人在那道:“來,別因為剛剛的事情掃一興,這位老曹年紀大了,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咱們喝咱們的,以後我的家事一定在家處理,決不讓幾人跟著操心,我先來自罰一杯”
夏離看這人是在特意討好南名一,心裡不知怎麼竟有些解氣,想不到這位公子也有夾著尾巴討好人的時候呢!還真是難得的少見,她只不過不願意利用人,要不然就用南名一休理體理下夏飛,看他還敢再行裝大。
不過這也只是她在那想想罷了,她怎麼好去利用別人加以報複,那就不是她了。
想到這也不想再看幾人,在那道:“走,找找曹管家,今晚下手,讓他明早就給我滾蛋”
銀子摸了摸鼻子,“唉!這人滾蛋了這裡可怎麼是好”
夏離在那道:“反正你找不到人都來,你要找到了什麼都好說,一切都看你了”
銀子在那一咧嘴,這麼艱巨的任務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要去找人也得明天去才成,看來不管怎麼說,明天鐵定都得來這裡看店了。
二人再次來到最初的大廳房頂,就見曹掌櫃正坐在那裡微閉著雙眼想著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