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既然你不好意思,那我就先把碗給送到廚房。”
沈清芷說完,見李晨文坐在那裡不出聲,她知道李晨文是害羞。
於是端起碗,說了一句,她就走了出去。
腳步輕快無比,心情飛揚。
賤女人!
自己快活一晚上,他卻差點兒沒命了!
找出屋裡的夜壺,憋了很久的李晨文褪下了褲子。
疼……
火辣辣的疼!
從來都沒有疼過!
每尿出一點,疼的像針扎!
不僅如此,李晨文還看到那尿裡泛著血色。
他的臉色愈加難看了,強忍著尿完,開啟後窗,把夜壺給扔了出去。
氣味太大了!
他著實忍受不了!
做完這些,他就躺上了床,睡覺了。
只希望後天,他能好起來,因為他還要跟君一濤去接那人呢。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還得想想明天到了衙門怎麼解釋今天沒有去的緣由吧。
都怪沈清芷那個賤人。
李晨文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
沈清芷走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他睡著了。
見此,她坐了一會兒,也沒有叫醒他,給他留個一張紙條,便領著姚嬤嬤離開了。
“夫人,我看您跟李捕頭的事情就此斷了吧。”
上了馬車,姚嬤嬤坐在一側看向自家興奮的婦人,她在心裡醞釀了良久,才開口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沈清芷正走神,沒大聽清她說的話。
看向她,問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是讓她跟阿文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