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胎很順利,但是王寡婦卻在病榻纏綿了數日。
一直持續到臘月中旬,她的身上才有了些力氣。
臨近過年,村子裡卻格外的安靜了。多日沒有出門,王寡婦難得出來走走,一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人。
一路朝著方桂花家裡走去。
等到了門口,想要推門而入,誰知道大門卻被反閂著。
見此,王寡婦也沒有拍門叫人,而是從地上找了一樹枝,伸手挑開了他們家的門。
她經常來,方桂花經常懶著給她開門,這一套動作下來,她幾十年來,做的不下百遍,熟練得很。
一走進院子裡去,她再關上門,朝著屋裡走去。
可還沒有到屋裡,她就聽到了一陣嬌喘聲。聽到這道聲音,王寡婦還以為是老二在家呢。
怪不得這大變天的反閂著門。
正好轉身離開,不去打攪兩人的好事,可剛轉身,她一想又不對。
按理說,老二這個時候應該在酒坊啊。
而且聽著這屋裡的悶哼聲,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王寡婦又轉回身去,趴在紙糊的窗戶上沿著縫往裡看。
果真這聲音不對勁。
可裡面的情況卻看不清,王寡婦有些著急,便伸手去摳窗戶縫,想要看看裡面的情況。
這一摳,很快就摳出來個縫,往裡一看。
她嚇了一跳,又趕緊放手。
放手的一瞬間,窗戶縫正好磕碰一下,產生一聲輕響。
“誰?”
屋內的人被驚了一下,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是方桂花在問。
王寡婦嚇得立刻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