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沒醉吧?”
“沒醉,就是老子的腰啊......”
“你腰會疼?真的假的?”
“額,假的,忘了是你了。”
“......”
好不容易聽到隔壁宿舍有了動靜,發了個訊息後,蝕天總算和夜裡在樓底碰面了。時間臨近晚上8點,校園裡並沒有多少學生在外溜達。
“裝的是吧,沒事,挺好的。”
“對的吧。一人扶著一個大男人爬四樓,人家都喘得不行了,我也得做做樣子。”
“你們宿舍還有誰是站著回來的?”
“張毅鳴。再加個我,就兩人。”
“那巧了,我這邊也一樣。”
“嘖,誰規定吃飯一定要喝酒的。啤的不行,還非要喝白的,難喝的要死,聞一下我都反胃......”
“靠!你們這麼奢侈,還喝白的?”
“嗯,就張毅鳴,人家富二代。今晚我們一頓吃了這個數。”
夜裡豎起了兩根手指。
“四個人吃了兩千?”
“是啊,一瓶酒就千把塊了。”
“那光飯菜也吃了一千多塊......”
“我們還沒花一毛錢,人家直接記老爹賬上了。”
“熟人的店啊?好吧,人比人,氣死人。”
“可不是嘛,以後我可抱緊這個大腿了。”
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不過蝕天並沒有繼續抱怨,而是自我安慰道:“唉,畢竟是大學的第一頓飯,吃好點差點都無所謂,主要是有紀念意義。”
“唔,你要這麼說,我們長這麼大還沒醉過,確實有紀念意義啊。早該知道不解酒,睡過去算了。”
“呵呵,我是沒事,你呢?屁事一堆,你敢睡過去?”
“不敢......”
“明天就去巴德爾那了吧?”
“是啊......”
巴德爾原名湯威,是跟夜裡同屬北歐神話的參戰者。除他之外還有一個霍德爾,原名金嘯,同樣是北歐神話的人。
他們三人是同一天降神並當天就成功會面的,比蝕天早了兩天。因為某些原因,蝕天與巴德爾和霍德爾打了一架,雖然命懸一線,但好在夜裡及時趕到,雙方就此達成不戰契約。
“我倒不是不願意跟他一起住,就是以後每天又是公寓學校兩點一線,跟t走讀一樣,感覺太麻煩了。”
“我懂。不過就晚上讓你去睡覺,白天又沒限制你的自由,可以了。”
“唉,有一說一,威哥人真挺好的。對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對自己人他是一點都不吝嗇。衣食住行全包,我明天空手入住就行,跟住酒店一樣。”
“我理解他不想讓咱倆一起行動的心情,但他也不想想我們都住一塊多少年了。親人間的關係難道不比參戰者之間的聯絡強?”
“至少人家默許了我們晚上一起鬼混嘛。”夜裡故意噁心道:“嘿嘿,捨不得我啊?”
“滾啊你,單純就是嫉妒。誰不想要這樣的同伴。”
“呵呵,確實。”
就像夜裡說的一樣,湯威跟金嘯目前住在一起。金嘯還是個初中生,拋開離家的原因不談,他的生活費用就全部由湯威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