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夜裡不忘跟網管大叔說了一句：“那今早的錄影全刪了。”

“好的。”

網管大叔“聽話”照辦，四人這才走出大門。

“上車。”

把武強強和蔣雅琴帶到自己的車邊，湯威開始安排座位。

“你坐前邊，你坐後邊。”

他選擇讓武強強坐在副駕，讓夜裡和蔣雅琴坐在後面，一人看一個，這樣最保險。

“你們是誰？”

“巴德爾。”

發動車子，武強強意識到湯威二人真的帶他們出發了，他忍不住問道。

“他呢？”

“洛基。嘖嘖嘖，你看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動手，我們這死仇算是結下了。”

“你們是北歐神話的。”

“是的。

“你為什麼沒死？”

“自己猜去。”

“切......你們為什麼知道我們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們在哪？”

“......”

湯威思考片刻，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我們有一個團隊。團隊裡的其他人知道你們的所有資訊，所以我們才能找到你。”

“你們不止兩個人？”

“別激動。我們確實不止兩個人，但和你們交戰的就只有兩個，這點說到做到。”

“切！”

武強強猛一咋舌，不知道是在表達後悔還是忿懣。

“你的問題問完了，現在該我問你了。”

“你問。”

“你們多大了？”

“......我19，她18。”

“沒有吧。”

雖然皺面沒有告訴湯威伊南娜和蔣雅琴具體的個人資訊，但他還是透過面相判斷這兩人並沒有成年。

女生不一定，但男生的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稚嫩。

“我看你們倆都像未成年人，不然為什麼在網咖待著？”

“成年人就不能在網咖玩了嗎？我們又沒上班工作！”

“好吧。”

武強強不願說，湯威也不打算逼問，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怎麼碰到一起的？”

“神化後自然就碰到的。”

“為什麼來這裡？”

“碰碰運氣啊，萬一又遇到其他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