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用資深宅男芮君男的話來形容,兔女郎是僅次於高達、合體與鑽頭的,男人的第四浪漫。
地點,藍色妖姬酒吧。看著展現在自己眼前的夢幻場景,蝕天突然就有點理解他這個室友了。
“歡迎光臨,主人!”
金碧輝煌的房間裡,調酒的,托盤的,大波浪的,波波頭的,波濤洶湧的,含苞待放的,一隻只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兔女郎同時望向門口的二人,齊聲歡迎道。
她們的黑色兔耳在頭頂左搖右擺,套著黑色蝴蝶結的白色頸環與雪白香肩相得益彰。充滿誘惑的黑色低胸露背裝與唯有修長大腿才能駕馭的黑色絲襪極盡挑逗著荷爾蒙,身後一團毛茸茸的尾巴又在這雌性氣息瀰漫的空間裡突顯出一份俏皮和可愛。
“天堂啊......”
呂仁尉神情恍惚,頭暈目眩,蝕天同樣是渾身燥熱,臉頰發燙。
“呦,新面孔,還是學生模樣呢。成年了沒有,你就放他們進來啊,小凌?”
低沉的男聲將蝕天的注意力拉回。聞聲望去,原來是吧檯正對面,一位坐在沙發正中位置的男人在說話。
男人長髮零散,鬍子拉差,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顯然可以稱之為大叔。但他面頰稜角分明,眼神深邃,精神飽滿,又足見其年輕時有多風流。
除了他,不算寬敞的房間裡還坐著兩個人——一位是背對他們的女士,手邊放著一杯酒,看不見容貌,身著紫色長裙的軀體卻凹凸有致;另一位是名西裝革履的壯年男子,帶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
西裝男子與成熟男人相對而坐,儼然之前在交談。視線交會,他對蝕天二人點頭示意;而獨坐在吧檯的女士只是瞥了一眼二人便收回了目光,絲毫不在意他們的到來。
男人口中的小凌自然是指女酒保。聽到他這麼稱呼自己,她不易察覺地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曹大人,姐姐應該說過,只要是參戰者,來者不拒。而且我也不認為他們的年齡有什麼問題。”
“哦,那就好。”
男人舉起酒杯。
“第一次來酒吧?不嫌棄的話一起來喝一杯?”
“謝謝,好意心領了。但我們想隨意點,就不一起了。”
蝕天婉言拒絕男人的邀請,走到最裡面的一桌先坐了下來。呂仁尉緊隨其後,路過男人身邊時他還不忘說一句“你好”。
“是嗎?那我自己幹了。”
男人挑了挑眉頭,滿不在意地自己一飲而盡。喝完後,坐在他身邊的兔女郎又再給他添滿。
內廳裡共六排沙發,加上吧檯前的六個座位,最多不過容納二十個人。如果滿員,再算上吧檯內調酒和端盤倒酒的五個兔女郎,整個房間稱不上擁擠,也算得上十分充實。
一直站在門口的女酒保伸手招呼著一個留著齊肩短髮,略顯青澀的兔女郎來到身邊,然後貼耳小聲囑咐了幾句。那位兔女郎一邊看向蝕天二人一邊點頭,聽完後便徑直來到了兩人的桌前。
在蝕天兩人躲躲閃閃的目光下,她慢慢蹲下身,雙手將托盤抱在懷中,抬起小臉,露出一排潔白的月牙。
“兩位主人,歡迎來到藍色妖姬。之前的酒水我們會馬上給您再準備一份,還請稍等片刻。如果有其他想喝的,盡情呼喚我就好。我叫小冉,很高興今晚能為兩位主人服務。”
說罷,名叫小冉的兔女郎就將抱在胸前的酒水單遞了過去,同時不忘補充一句。
“這裡的酒水全部免費,請不要有所顧慮,放開肚皮喝個夠哦。”
“哦哦,好,好的。我,我就要之前的!”
“咳,我也一樣。”
呂仁尉慌忙接過酒水單,臉色通紅,說話又開始結巴了。蝕天也假意咳嗽,盡力掩飾著自己的羞澀。
女酒保與兔女郎周到貼心的服務和恭敬的態度著實讓蝕天感到敬佩,就是兔女郎的視覺衝擊大了點,他的視線一時不知道該往哪放。
“好的,一杯青檸味雞尾酒和一杯愛爾蘭咖啡對吧?請稍等哦。”
小冉站了起來,頂著圓圓的小尾巴走向吧檯。她跟吧檯裡的另一位單馬尾的兔女郎短暫交流後,那位兔女郎便嫻熟地調起酒來。
“兩位大人,接下來就由小冉為你們服務,請允許我先回前臺,恕不奉陪了。”
隔著老遠,女酒保微微彎下腰,歉意地向蝕天打著招呼。
“嗯,好的。”
“謝謝。”
呂仁尉和蝕天依次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