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不關心這些小打小鬧。只是你放心,只要加入了我們的計劃,至少在開戰前,內部矛盾我會幫你壓著,之後怎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視情況我自然也可以坐收漁利,那時你就不要怨我了哦。”
“我可沒自信跟他們友好相處。”
“不打不相識嘛。”
發現酒杯酒瓶都空了,曹雲飛立馬站起身:“我再去拿一瓶。這酒還行嗎?要不要換個口味?”
蝕天連忙擺手道:“不,不喝了,曹叔,這喝的速度太快了,我腦袋已經有點暈了。”
這是實話。不用神力消除醉感,蝕天早就到極限了。
“扯蛋,臉都沒紅,別掃興啊。”
曹雲飛腳壓根沒停,徑直向酒櫃走去。
“沒騙你曹叔,”蝕天哭笑不得,“我喝酒不上臉,真的不能再喝了。”
“不行,我允許你用神力消除酒精,繼續喝!我還沒喝夠呢。”
曹雲飛已經挑起酒來了。
“之前不是還說這樣是暴殄珍物的嗎?”
“那得怪你不爭氣。喝什麼?過來自己挑。”
不能動之以情,蝕天只有曉之以理了。
“曹叔,你先別急著灌醉我。我來的早,一會兒說不定還有其他客人來呢,作為酒吧的主人,你總不能只陪我一個人吧。”
“不是還有小吉嘛。就你這點酒量,我喝你十個!”
“曹叔你是海量,但作為地主,我覺得還是謹慎點好。咳咳,喝酒誤事。”
“婆婆媽媽的,這時候倒像個娘們。不喝拉倒。”
曹雲飛不捨地看了一眼櫃檯,重新坐下:“人生得意須盡歡,這點道理都不懂的嗎。”
“懂的懂的。”
蝕天只能這麼敷衍。
曹雲飛又從身上摸出一盒雪茄,瞅了瞅蝕天,還是把盒子遞了過去。
“這個嘗一根?”
“煙就更不行了。”
“嗯,這東西我倒不強求。”
一個人點上煙,曹雲飛也不在意蝕天的感受,慢慢吞雲吐霧起來。包間裡瞬間煙霧繚繞。
“人員情況就是這樣,接下來,就跟你講講初步的計劃吧。”
“你是東北人對吧?”
“是,是的。”
“東北離這好遠的吧?而且聽你講話聽不出什麼東北口音啊。”
“還,還是有一點的吧。”
“這麼說你跟白天真的是剛認識的嘍?”
“嗯,真是真的,萍水相逢。”
“今年上高三嗎?”
“嗯。”
“呵呵,那就是逃學出來的嘍?”
“是這樣......”
內廳,呂仁尉正被一群兔女郎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