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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出手教訓

頃顏一下子便甩開了琴之的手,反問道:“什麼叫要鬧得戰火連天啊?我什麼時候鬧的戰火連天的?我有那樣的權力嗎?我只是想要看到一統天下的大局面,難道這樣都不行嗎?難道我就真的沒有那種力量去成就這些,我只要找到了這個天下的天命之子,只要我能夠輔佐他,到時候一統天下,那就是信手拈來的事情。可是你為什麼從來都不理解我,從來都不幫我,難道你在怕嗎?你怕以後我的地位會比你高,所以你不願意是不是?”

白七夢此時也忍無可忍了,往日的那個清冷高傲的女子去哪裡了呢?往日的那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又去哪裡了?如今站在面前的就是一個慾望強盛的人,就是一個心裡裝著狂野報負的瘋子!

“頃顏,我看你真是瘋了,我雖然不懂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僅憑你一個人的力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說是因為我的出現,打破了你原有的計算,就算打破了,那又如何呢?我的出現,那也是天命所歸的天,要帶我來這裡,我就不得不來,你也阻撓不住,這一切皆有變數,你又如何知曉之後天命之子所身在何處?不要再不自量力了,替你師兄一句話吧,你師兄都是為了你好,如果我是你師兄的話,我定然此時就殺了你,以絕後患。”

頃顏眼一狠,“你少在這裡給我說廢話,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辱罵於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教我?你也不過只是這後宮中的一個太後娘娘罷了,你有什麼本事要和我鬥?別以為我師兄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以為在這後宮之中,真正手握著實權的又是誰呀?是那一個容琪那個傻不拉嘰的太妃,還是說你有國師撐腰的你還真是厲害,可我告訴你,真正是我一切的,那才是真正的王者,那才是真正的天命所歸者,你算個什麼東西?來日方長,我定然會拿你的命,來祭天!”

“放肆,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一個巴掌就這樣突然的落了下來,落了頃顏的面上,頃顏一時有些不敢相信,就這樣直直的盯著自己的師兄,然後就突然笑了。

“師兄……哈哈哈……”

“師兄,你在為了誰打我呀?也是為了這個女人而打我嗎?如果不是因為我說那句話,你才不會打我的,對不對?如今你這樣做了,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師妹嗎?只怕你早就忘了我們從前的那些情誼吧,也對呀,那些又算得了些什麼呢?我們雖然以前很快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有深刻的情誼,可那都是過去了,我們現在什麼也不是對不對?我是這後宮的太妃娘娘,你是堂堂的國師,我高攀不起你啊,會是個什麼人啊?現在你為了這個女人打我,以後,敵人還是會為了這個女人而殺了我的,對不對?”

不知道怎麼的,頃顏突然有些絕望,或許正是因為這是自己的師兄,而自己唯一的師兄,竟然為了另一個女人而打了自己,怎麼可能不傷心啊?就算是這些年,已經互相的疏離了一些,可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吧,也是師出同門,為什麼會這樣的呢?我想要的東西難道不對嗎?難道只許你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就不許我有了嗎?為什麼?為什麼這樣的不公平?

都說我素來冷漠,可是我何時不是端著的呀,我也害怕暴露,若是他們知道我是你的師妹,你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我的未來也沒有辦法再發展,我如此的委曲求全,如此的為你我著想,可是最後呢,而且還是不會幫著我一隻半點,到這最後的最後,你也只會為了他人而責怪我,甚至出手打了我。

琴之自然是後悔剛才的舉動了,不過那時也是沖動,沒有想到就真的出了手,如今自己師妹是這樣的一副表情,自己也愧疚難當,看在自己,這個師兄真是當得不稱職啊。

“師妹,我……”

“別解釋了,我早就看穿了,不過就是十幾年的師兄妹情誼嗎?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是會失去的,光陰能夠帶走一切,自然也能夠帶走這些感情。”說著,便是抹了自己眼角那一點若有若無的眼淚。“師兄,你我算是這世界上互相的唯一的親人了,可是沒有想到最後卻落得這種地步,你總說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可是我總覺得是我沒錯,我本來就沒錯,一個人有夢想又怎麼了?想要去追尋又怎麼了?你總是不願意我去,你總是說我想要的是不會有結果的,是逆天而行,會遭報應的,如果報應要來,那就盡管來吧,我承受得起,師兄,前路漫漫,就此別過。”

說罷便決絕的離去了,這一巴掌,打散了很多東西,也失去了很多東西。

白七夢呆呆的看著,突然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自己也沒有想到啊,誰又能知道他會突然打了那個女人一巴掌呢?如今鬧得這種尷尬境地,是誰也不想要的,可是偏偏又發生了這些,也沒人可以阻止。

琴之一拳頭就砸在了牆上,牆被砸了一個坑,而拳頭就陷進了那一個坑之中,血就這樣的流了出來,自己剛才是做了什麼呀?竟然用這一隻手打了自己最疼愛的師妹。這是自己的師妹呀,怎麼能打呢?連師傅都維護著的,可自己卻出手打了她。就算是沒有萬般不對,自己也不應該如此的,這樣也來不及,沒有辦法讓師妹悔過,更有可能決裂之間的關系啊,為什麼自己偏偏做了這樣的蠢事,如今又該何去何從呢?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師妹呢?

白七夢看著那鮮血流了出來,突然心就像揪的一般疼,但是想著自己身份也是尷尬,而如今兩個人的感情也沒有互相明瞭起來,如此上前去噓寒問暖,定然不妥,所以便只是站在一旁冷眼觀望著,其實心裡早就受不了了,最後也沒有忍住,便問道:“有何必要如此呢?你這樣傷害自己,哪裡又能討得一點好處,只不過是為了讓心裡好受一些罷了,可是你打都打了,又哪裡能讓自己好受呢?你是打在她身上的,可她又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傷害自己,如此以來,最終陷進其中的也是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