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來你也不是很明白你這個師妹,那這件事情就先這樣吧,我現在頭疼的厲害,有些事情越發得理不清了,只覺得這就是一個陰謀,但是我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你先去睡下吧,我想一個人先靜一會兒,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本來最該死的是我,可後來本該死的都沒事,不該死的,卻都離開了。”
琴之無奈,但是素來也知道白七夢的脾氣,既然如此,他也只得先行離開一會兒了。
白七夢望著遙遠的天空,突然陷入了沉思,這個世界上還有值得相信的人嗎?
雲都這幾天的天氣很好,容琪自從上次琴之收下了他的荷包以後,心情都格外的好。這幾日閑著沒事,突然又想到了上軒宮的頃顏,想著好久也沒有和頃顏一起說過話了,便是想要去與她敘敘舊,也好講講最近的局勢。頃顏並不是一般的人物,直覺告訴容琪,頃顏身上還有不一般的利益,如果能夠好好用,能夠和頃顏聯手的話,說不定日後就能將白七夢搞下去。
這幾天的桃花開的越發的好了,想來去年地窖裡面的桃花釀,也是很香了的,突然想到國師好像從來都不怎麼喝酒,那那些淘貨量自然也不必為他留著了,便直接拿去給了頃顏。
有個小宮女站在門口,可卻是打著瞌睡的,想來也是困的不行了,容琪冷冷地看了一眼,只說:“頃顏姐姐可在屋裡?”
那小宮女開始還沒聽清,容琪便又說了一遍,小宮女這才慌忙的答道:“參見太妃娘娘,頃顏太妃去占星閣了,好像是有要事要做,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太妃娘娘回來的時候,我自然會轉告於她。”
容琪很是不解,這好端端的頃顏怎麼去占星閣了呢?占星閣是國師的地方,頃顏可是太妃,而如今國師並不在皇宮之中,那頃顏過去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有什麼秘密?又或是有什麼不軌的意圖?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這是關乎於國師的事情,任何關於國師的事,容琪都不能懈怠。
“不用了,我親自去占星閣找頃顏姐姐就是了。”
說罷,便轉身疾步而去,越走著越是讓人好奇擔心,這確實是有些讓人想不通啊,頃顏素來也是個規矩的人物,可是那裡是國師的私人之地,好端端的頃顏去幹什麼呢?難不成這兩個人早就……越想著容琪就越不能接受,可是到最後容琪卻也沒有辦法了,也是啊,國師是那樣的,清冷高傲,而且頃顏也擁有著同樣的氣質與美貌,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都好像天生一對一樣的,如果他們兩個都不能在一起的話,倒是世上的缺失了。如果這兩個人能在一起,倒是一件好事,可是越想著就越不甘心起來,明明國師才剛剛收了自己的荷包,自己才有了一些機會,怎麼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我是一直喜歡的,都是頃顏姐姐嗎?
是啊,那樣明媚如雪,清冷如霜的女子,誰又不喜歡呀,又是傾國傾城的容貌,這世間也再找不出來第二個的,他們兩個太過於登對了,太過於相配,就算只是站在一起,那也就如神仙眷侶一般,一個白衣勝雪,一個衣袂飄飄,多好的場景啊!可是自己又算什麼呢,難道自己這一輩子都要站在他們的身後仰望著他們嗎?容琪有些不甘心。
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容琪卻突然站住了,而且已經急紅了眼,轉身抓住茴香的手,“茴香,你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頃顏姐姐為什麼要到國師的住處來?他們有什麼不可告知的秘密嗎?國師明明走了的,可是頃顏姐姐又來做什麼呢?他才收下了我的荷包,我不想就這樣失去這個機會呀,喜歡了他那麼多年,難道他早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所以才會放任頃顏隨意出入他的地方嗎?”
是啊,這只要在皇宮中的人都知道,國師這個人有怪癖,就算他出門去了,也絕不允許別人跨進他的占星閣半步的,除非是得到了他允許的人才能進去,而這宮中唯一一個被允許的,那就是先皇,難道除此之外還有別人嗎?
“娘娘,你先不要著急,我們還沒有查清楚真相嗎?萬一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呢?頃顏太妃素來都是潔身自好的,又怎麼可能像娘娘想的那樣呢,而且國師心繫天下,也絕不是那樣的人,要知道頃顏太妃她可是先皇的人啊,那可是在這皇宮之中呆了3、4年的老人了,又怎麼可能出現那樣的事情,您說是不是呢?”茴香安慰著,看這種容琪這般著急她的心裡也越發急了。
容琪這才安慰的點了點頭,“對,沒錯,他們怎麼可能私通呢?他們都不是那樣的人的,頃顏姐姐素來不愛管事,而國師又是心繫家國天下的,他們之間絕無可能,又怎麼可能是我想的那樣,或許頃顏姐姐來這裡,只是有其他事情要做罷了,算了,我們先進去看一看吧,先看個究竟再說,若是她真的進去了,那另當別論。”
說著,便進了院子,可是沒有走兩步,就看見頃顏在樹底下刨著什麼,看到那邊有人來了,卻只是對容琪一笑。
容琪一愣。
“容琪妹妹你怎麼來了呀,既然來了,那就快過來幫幫我吧,那幾個丫環笨的很,一直找不準地方,也只有我在這院子裡慢慢的摸索尋找,可以挖了半天了,還是沒見到東西,只怕是被別人挖了去了。”
容琪不解,“姐姐在挖什麼,什麼東西要藏到這國師的院子裡來呀?”
頃顏輕輕一笑,接著便是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你也知道,我從小也常進宮中的,那些年琴之還沒有當國師的時候,我偷偷的進宮過一次,當然,最開始我父親也沒將我公佈出來,所以你們自然也不知道我的存在,那時候我也偷偷的穿著宮女的衣服,到處在這宮中亂串,也沒人管著我。可是好死不死的,我偏偏拿了人家宮裡面的首飾,那些年也只覺得好看罷了,便是隨手摸了揣著,後來人家要來找我,便急得很呢,逃進了一個院子之中,然後匆匆將那首飾連著盒子一起埋在了院子裡。現在想起來,這也是件不對的事情,應該也是件大罪過,可是又想著這是國師的院子,若是我輕而易舉的來刨了,只怕他知道後,肯定是要生氣的,而且一問緣由,又是這樣的見不得人,只怕我這臉面也會丟光,所以也只得等他走了的時候才來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