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了,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絕對不可能的,我絕對不可能辜負七夢,也絕對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琴之道。
採男卻只是笑了笑,“早知道你是這麼倔的人了,如果你不是這樣固執的人,我自然也不會看上你,我賭的就是你對白七夢的感情,也賭的白七夢對你的感情。琴之,其實跟我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我知道我不是你愛的人,我也不奢求你會怎樣的愛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常常陪伴在我左右就可以了,我知道這看似可能有些病態,但是你可知道這些年我都受了些什麼苦嗎?你可知道當初我又受盡了怎樣的背叛與折磨嗎?你就可以瞭解現在的我了。如果你知道當初的我,那你絕對不會恨現在的我。”
“我對你的過去以及你的未來都沒有興趣,我只是想讓你回頭是岸,否則待會兒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七夢素來是個善良的人,盡管背負著不甘與仇恨,也不會像你這樣病態的追求著,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現在做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告訴你,我會不顧一切的救出她,到最後也會殺了你,到時候你想要活著,也就沒機會了。”琴之還是很明確觀點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傷害白七夢,也沒有人可以讓他辜負白七夢。
採男還是有些繃不住了,“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配不上你嘛,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真正的愛情嗎?我告訴你,你們現在的也不過就是暫時的罷了,有朝一日當你們互相厭煩膩了的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做情人的殘忍呢?這世界上最殘忍的就是情人,當初那樣的愛,可是互相離開的時候,也會那樣的決絕。當背叛以及痛恨來臨的時候,你就會幡然醒悟,原來你曾經愛著的,不過就是一個絕情之人罷了。”
琴之皺了眉頭,但是面上還是一副極為冷淡的模樣,“我要向你所經歷的一切,安放在別人的頭上,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像你這樣的經歷的。並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也不想知道你經歷了什麼,我對你的一切都毫無興趣,可是你這樣憑空傷害白七夢,像憑空的來對付我們,沒有絲毫的理由,那你就是找死。”琴之開始緩緩的抽出自己腰間的軟劍,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先去威脅她吧。反正這個女人現在也不可能說出白七夢,究竟在哪裡?倒不如反客為主,琴之已經沒有好脾氣了。
可是採男卻先一步看出了他的舉動,笑:“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你知道我不怕死,現在白七夢已經被我關起來了,那裡面都是我的人,如果你敢動一下,到時候就算你殺了全船的人,也沒有機會再讓她活過來了,你會後悔一輩子,我也能夠讓你後悔一輩子,所以說你的那一套還是收起來吧,對我是沒有用的,你說我經歷了那麼多痛苦的事情,還會怕死嗎?”
琴之一時間只得慢慢收回了手,看來這個女人絕非等閑之輩,觀察力也是一等一的強,這樣在江湖上混過的女人,確實是不一般的。只可惜這個女人也可憐的很,因為她這輩子最不幸的事情就是遇到了琴之,琴之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如果不會滾的話,那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琴之警告著,其實他並不想要殺人的,但是如果有人逼他的話,他一定會殺了那個人。特別是,這還是關乎於白七夢生死的問題,他自然不會懈怠。
採男卻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是更加挑釁的看著他,“我倒是想看看你還有什麼辦法,你的藥也在我的身上,沒有想到你還是在吃藥的呢,看上去也沒什麼病呀,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毛病,竟然是那樣大補的藥,難不成真的是腎虛了?哈哈,你放心,我閱男無數,自然也不會嫌棄你的,你不如就跟著我,免得日後那樣的小姑娘還真的瞧不起你了,她們要的可不是你這樣的病秧子。”
琴之怒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願意別人這樣說自己吧。
但是他還是在竭力剋制著,因為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足夠支撐著自己使用秘術了,如果再次使用的話,只會連自己也受到反噬,到時候又拿什麼本錢去守護她呢?這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場面,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就那樣命喪於她的面前的話,那對她來說一定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白七夢的淚水和傷心,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你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琴之抬頭,一聲烏黑的眸子,突然變得陰晦,顏色也變成了有機會魅惑的紫色,頃刻之間,整個天地都變了顏色,連船都變成了無聲無息的,在江上停止了行走。所有的一切都靜止了,琴之素來不傷女人,可是為了白七夢,琴之也不得不這樣做了。
看著採男停止了執行的毫無光彩的眼睛,“我說了,剛才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我不想這樣做的,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是你們逼我的,沒有人可以在我的面前傷害她,更不用說是你們這樣一群人。經過你曾經傷心過,你曾經難過過,但是那都不是我們的過錯,如果你要想想我受過的苦難,加在我們的身上的話,那你就真的是找死你加在誰的身上都可以,但是不可以招惹白七夢不可以傷害她。”這是琴之的底線。
所有傷害白七夢的人,所有對白七夢圖謀不軌的人,都得死。
一步步走進船艙中,看見裡面一群男人正在圍著一個女子,衣服都還是完好的,只是白七夢現在正被綁在椅子上,周圍的男人都像那些等待著吃食物的野狼一般的盯著白七夢,目光如炬,貪婪無比。
“七夢,我來了。”
解開白七夢身上的繩子,抱著她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可是就在那有了他的身上突然飛出了無數的樹葉,那些樹葉像是刀鋒一般,割破了那些人的喉嚨,一起收割了。這些男人沒有一個是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