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莫陽搖頭,唉。
合照多的是,幹嘛拘泥於那一張啊?反正那張照片是不能留,小女人不喜歡。她不喜歡的東西,就是多餘的。
陸梨來到洗手間,打來水龍頭,狠狠地接水拍打臉蛋。
不行,她得清醒清醒。
莫陽!
林之!
水流驟停,陸梨看著鏡子的自己,眼睛血紅。
林之,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陸梨的是非心機
半個小時後,林之又折了回來,這次,她可以說了盛裝出席。
長長的微卷發盤成一個簡單可愛的丸子頭,陪著淡藍色流蘇耳環,略施淡妝,小臉清純俏皮。她身著一件簡單的白色收腰連衣裙,腳上搭配一雙粉色的綁帶高跟鞋,優雅的天鵝頸上搭配一條和耳環同色系的鑽石項鏈。就是這麼簡單的搭配,幹脆利落,卻美得讓人窒息。
莫陽本站在舞臺上,調節著耳返,結果突然餘光一亮,他猛地往觀眾席看,便看見臺下的觀眾席的第一排有個美麗的小人兒,她就坐在椅子上,雙眸明亮,如星星般璀璨奪目地看著他。
場館的舞臺太高,可莫陽就是有一種沖動,他想跳下去,將她狠狠地揉進懷裡。
唇角微揚,莫陽的眼底波光粼粼。
嗯,心情比原來還要好。
陸梨看見林之,眼睛裡閃過一抹嫉妒。
“林之,你打扮成這樣來這裡,是做什麼?走t臺秀嗎?”陸梨嘲諷地問。
林之聳聳肩,淡淡地回答:“關你什麼事?我樂意。”
陸梨冷笑,雙臂環胸,看著臺上的莫陽,她的語氣有些生硬。“真搞不懂莫陽看上你哪點了,除了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一無是處。就像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為莫陽的成功而努力,而你,卻只會打扮得跟個妖精一樣,什麼忙都幫不上。一個女人,如果只會當個花瓶,那她就是個毫無用處的擺設。”
林之的臉一僵,隨即睨著陸梨,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她目光倨傲,“是花瓶又怎樣?是擺設又怎樣?可憐的是,你不也是想當那個被莫陽注意的花瓶和擺設嗎?可惜。。。你這輩子也做不到靠臉吃飯。”
陸梨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她惱羞成怒。“林之你。。。。。。”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冷笑一聲,林之轉身離去。
低著頭,悶悶地待在洗手間。林之鬱悶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傷心極了。
難道自己真的是花瓶嗎?
對哦,她什麼也不會做,什麼也幫不了莫陽。她不懂音樂,和莫陽隔著一行。隔行如隔山,說嚴重一點,她連和莫陽的共同語言都沒有。
鬱悶!
包裡的手機響了。
“喂。。。我在洗手間呢。。。哦,我馬上到。”
林之來到休息室,看見莫陽正在打電話。
“怎麼了?待會兒你還有通告要趕嗎?”
“嗯,對。”
“哦。”
莫陽向林之招了招手,“過來。”
林之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莫陽長手一撈,將她裹進懷裡。低頭習慣性地找到她的唇,碾磨啃咬了很久,才松開她。唇來到她白皙的頸脖,細細密密地吻著。
“別。。。有痕跡。”
莫陽輕笑,抬起頭,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就不能認真點嗎?”
林之小臉一紅,弱弱地回答:“這裡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