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發現了什麼?
光線太過昏暗了!
拾荒乞丐走進仔細一看,身體瞬間癱軟。
血!
好大一攤血!
暗紅色的血,還是液體!
“走,走,我們快走。”
拖著土狗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而土狗卻一直朝著廠房狂吠。它聞到......
這條走廊好深!
深到林之拼命張開眼睛,也看不到一絲陽光。明明就在走廊那邊的盡頭處還有一個窗戶。
她虛弱無力地坐在地上,頭自然下垂。如瀑布的黑色長發,沾了汗,哦,也可能是血,反正,濕了。
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不過變成了血紅色。
呵,零成本的染色!
肩膀上那個洞還在流血嗎?應該流光了吧?
shit!痛死她了!怎麼不直接讓她暈過去?看來她還挺頑強的。
咬唇,動了動自己的左手。也緊緊只是搖動了一下,可就感覺是用盡了她生命裡最後一絲力氣。
她的手被手銬拷住了。而另一隻手,手銬的另一端,拷在了一根石柱橫欄上。
逃不了了嗎?
她的命還可以再苦一點嗎?她到底招誰惹誰了,平白無故一而再再而三地遇到生命危險?
其實她早該料到淩薇會對她動手的,但她沒想到時間會是青天白日,公然綁架。
誒,不是綁架。這次,淩薇是直接想要她的命。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把人命和法律視做兒戲。
喂,能不能來個人?救救她吧,可以嗎?她還不想死!
烈日炙烤著大地,一輛黑色卡宴瘋狂地賓士在瀝青路上。
他看著gps上的紅點越來越鮮豔,距離越來越近,臉色愈加的冰冷淩厲。
她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林之覺得那個很遙遠的窗戶越來越暗了。應該黃昏了吧。
而她還半死不活。
她不會是真要死在這裡吧?
應該是,因為她聽見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重。
光是維持著睜開眼睛,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精力。
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