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裡普通播放老式的黑白電影片段一樣,她不斷想起過去那些時光。
以前戴上這枚戒指,她滿腦子想的就是和他廝守一生。
那個時候,她才二十三歲,還是一個尚不成熟,被莫陽寵在手心裡的公主。她以為的廝守,就是這麼的浪漫,這麼的甜蜜。
可經歷了兩次失子之痛,數年的漂泊,她漸漸明白,戀愛容易,婚姻卻難。
一枚戒指,戴上,意味著她要與這個男人捆綁一生。
她想嫁的男人當然是他。除了他,從沒有想過第二個男人。
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戒指意味著婚姻,婚姻意味著責任,責任意味著一生。
她一旦接受了這枚戒指,以後的她,就不只是一個只管著享受幸福和甜蜜的小女人。
可是,什麼是責任呢?
生兒育女!
og!害怕!她只要想到這個詞,她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是虛軟的。
以前和菲菲討論起這個話題的時候,她時常會冒出一個“不婚主義”的想法。
不結婚,就不用生兒育女,豈不美哉?
當然,她承認,之所以有這種想法,是因為四年前的兩次失子之痛留下的後遺症!
林之好頭疼!
她只是想去還東西,沒想到又帶回來一枚戒指!
有喜有憂,這感覺,臥槽臥槽的!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剛才莫陽問了她,如果她想,就可以把戒指摘下來。
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這是為什麼?
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莫陽面無表情,帶著一身冷氣地走了進來。
林之一愣,忙鑽進被窩,從頭到腳捂得嚴嚴實實的。
莫陽睨了她一眼,然後沉默著走進浴室......
“魅尊”明星酒吧。
程樺看著曲悅兒一杯又一杯地喝著威士忌,一臉安靜而淡然。他只是事不關己地看著她,偶爾,會出言勸兩句。
“悅姐,喝酒傷身。”
曲悅兒早已爛醉如泥,滿臉酡紅,哪有平日裡美豔高傲的模樣?
她伸出手指頭,指了指程樺,口齒不清地說道:“你,陪我喝!”
程樺冷漠地輕笑。“對不起,我很少喝酒?”
曲悅兒一拍桌子,起身,歪歪扭扭地走到程樺的面前,拿起一杯酒就往程樺嘴裡灌,一邊灌還一邊說:“哪有...哪有娛樂圈裡的人不喝酒的?知道我以前每天要喝多少酒嗎?一桌子,十個老總,每個人五杯。”
程樺推開失去理智的曲悅兒,拿出紙巾,動作從容不迫地擦幹淨自己的嘴角和染了酒漬的潔白襯衫。只是,他的眼底快速地閃過一抹厭惡!
程樺將曲悅兒扶出酒吧,帶上了自己的車。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彎唇冷笑。一踩油門,車如離弦之箭飛了出去。
將曲悅兒送回家,不到十分鐘,他便神色如常地驅車回自己的公寓。
第二天,娛樂新聞上出現了他的身影:曲悅兒程樺深夜秘會酒吧!
有圖,有影片!有真相!
對此,程樺立馬出面澄清:“我跟悅姐只是普通的朋友關心。”
記者追問:“可是有人還拍到你送她回家,這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