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那就別說。總之，我不想聽到你說這個男人的名字。”

林之聳聳肩，推開他。神情漸漸變得清冷。“你總是這樣，我們沒辦法談。你回去吧。”

莫陽微眯眼，眸子變得陰冷。“還是為了他，你要跟我鬧到什麼時候？”

一股火氣冒了上來，林之怒道：“誰跟你鬧了？我明明就有跟你好好說。你為什麼總那麼固執呢？你......”

林之氣得眼睛通紅，重重地扭頭，不想看他。

二人就這麼僵持住了。

空氣漸漸凝固。

林之跳下車蓋，越過莫陽。“你回去吧。”

莫陽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是我！”

林之甩開他。“什麼不是你？”

“程樺。”他淡漠地說道，“我沒動過他。”

林之一愣。震驚，不過也就兩秒鐘的事。她笑，“莫陽，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之前都承認了，如今又說不是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既然這麼殘忍地做過這件事，我不怪你，我只是希望你以後改。一個人的前途事業不是你能說打壓就打壓的。程樺他還這麼年輕，你這麼做對他不公平。再說了，他根本就沒有錯，你......”

“夠了！”男人突然一聲吼。

林之被他嚇了一跳。

她懵了，不解了。“你......”

莫陽如同一隻憤怒地困獸，陰鬱，暴躁，卻不得不壓抑。他將她拽至胸前，冰冷地質問：“你現在為了他，連我也不相信了嗎？”

林之愣住了。

莫陽冷笑，推開她，上車，發動汽車。

跑車在黑夜中如同一道閃電，很快銷聲匿跡。

林之扶著腦袋，在原地轉了個圈圈。又轉了個賺錢。

懵逼，無助！

“他他他...他怎麼回事啊他？”

林之想了整整一個晚上，才想通莫陽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程樺的雪藏，和之後的被迫解約，不是他的刻意為之，而是另有原因。

他說：她不相信他了！

林之陷入了混亂之中。

她不相信他嗎？

可這件事，明明就像他的作風。他的手段像來狠辣，多次對程樺表現過明顯的敵意。他曾經說過，如果可以，他會讓所有覬覦她的男人都消失。

莫陽是個可怕的男人，林之一直都知道。可她也知道他是個骨子裡很善良的人。只是有時候，他會像個暴躁的叛逆少年，會為了得到心愛的事物，不顧一切地消除任何敵患。

再者說，陳心戀作為程樺的曖昧物件，對程樺的事是最清楚的。她一直控訴林之和莫陽對程樺的無情打壓，那麼基本是莫陽，沒錯了。

對林之而言，昨晚莫陽的矢口否認，無非是想贏得她原諒和歡心的狡辯。

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他當初大可不必承認。問題是，他早就承認了。

林之頂著雙熊貓眼來到客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視機。

“等一下！”蘇珊淩天一聲吼。

林之被突然起來的一驚一乍給嚇得魂散了，只見蘇珊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她的面前，一把奪過遙控器，然後關了電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