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光左手從兜裡掏出手機,對著離自己兩三米遠的蘇一夏說:“小夏這是你爸爸的手機,我看他今晚喝高了,所以在他手機裡找到你的聯系方式叫你過來接他回酒店。”
蘇一夏撥打蘇父的電話,果不其然,手機在王光油厚的大掌裡震動。
王光踉蹌著想站起來遞手機給蘇一夏,未果,一屁股跌坐在沙發,揉著額頭說:“小夏呀,你自己過來拿吧,王叔叔不是壞人,不要那麼戒備。”
蘇一夏踟躇不前,從心底抗拒著這個人。眼看王光靠著沙發迷糊地半睡半醒,蘇一夏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就在她摸到手機的一瞬,王光右手從兜裡拿出了濕潤的絲綢捂住了蘇一夏的嘴。
蘇一夏被禁錮著,掙紮著大口喘著氣呼吸,漸漸地失去力氣,渾身軟弱的無力感遍襲每個細胞,只有大腦的意識在清晰地存在,五官感受無限放大,她恐懼地絕望著。
“小夏呀!爸爸已經被同事送回酒店了,叔叔才需要你來接啊!”王光眼睛裡恢複一片清明,閃爍著慾望,在蘇一夏耳邊輕語。
蘇一夏用盡畢生的力氣去推開這個讓她無比厭惡又惡心的人,可是,效果猶如蚍蜉撼樹。
王光摟著蘇一夏往單獨的房間走,蘇一夏用手抓住沙發的一角,拼命地喊著救命,聲音小若蚊蟲,刺激著王光的神經。
“小夏不走,是喜歡在沙發上嗎?”王光放任蘇一夏蜷縮在沙發裡,一邊松著皮帶,一邊興奮自語。
蘇一夏恐懼到極致,感受到這個變態的禽獸越來越近,心裡波濤翻湧,想吐卻連吐的力氣都沒有。
黑暗的陰影逼近蘇一夏的臉龐,她的衣服被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潔白圓潤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她做著最後的掙紮,扭動著後退,可是沒有退路。
胸衣的肩帶下滑,蘇一夏哭喊著……
王光即將享受這美味的一餐,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釦子。樂極生悲,他被人從沙發上拉起一拳揍在胖臉,□□被重重一剔,倒地不起,滾在地毯上痛苦呻吟。
祁恆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沿桌角一磕,玻璃四濺,他握著瓶頸往地上翻滾的人走去,身體被吧臺經理抱住:“小爺,我這可出不得人命,這人命關天,我家老爺子曉得了非打死我不可,你家老爺子知道了肯定也打死我。”
祁恆被憤怒矇住理智,正欲掙脫,酒吧經理繼續勸阻:“小爺,咱慢慢收拾他,你先看看你的人怎麼了。”
聽聞此話,祁恆將手裡的半個玻璃瓶扔向地上的人,大步流星轉身朝沙發走去。他看著半露著身體的一夏,立馬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一把撈起人,抱著走出了音樂王國。
秋夜涼,祁恆將車裡的暖氣開啟,目光移至副駕駛,傾身擁住一夏心疼地安慰:“一夏,沒事了,沒事了。”
“恩。”蘇一夏沒力氣地應了一聲。
祁恆聽著蘇一夏虛弱的回答,抬頭望著蘇一夏盛滿琉璃的眼眸,問:“一夏,你……是不是……”
“我很冷、很熱,卻又沒力氣。”蘇一夏斷斷續續地拼湊著語言。
祁恆只覺得懷裡的人兒軟弱無骨,百爪撓心。他車開到自己的別墅,把蘇一夏抱到自己房間kingsize的床上,扯了扯領口,給醫生打了電話。
半分鐘後,醫生推著注射器,在蘇一夏的手臂上紮了一針。
翌日清晨,窗外的鳥兒在樹枝上脆鳴。蘇一夏揉了揉眼睛,看見倒在身旁的一顆腦袋,止不住的笑意溢位嘴角,伸出食指在祁恆的臉上描繪著他的輪廓。
祁恆抓住那隻撩撥的小手放在臉龐,一個翻身,四目相對。
“幸好有你。”蘇一夏看著祁恆清澈的眼睛,幸運地說著。
☆、餘生自許
祁恆眼神瀲灩:“打算怎麼謝我?”
蘇一夏起身,穿著拖鞋往門外走,默聲不語。
“古時候,英雄救美,一般美人都是以身相許,我們要傳承古人的美好品德。一夏,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祁恆懶在床上對著蘇一夏的背影問。
蘇一夏心咚咚地跳著,把著扶手下樓梯。
祁恆迅速起床,大步趕上。拉著蘇一夏的小手,開心得像個得了糖果的小孩:“不說話就是預設了!!”
兩人洗漱完一同坐在餐桌吃早餐,祁恆左手拾筷,右手牽住某人的左手,將滿滿的幸福摩挲在指間。左手筷,他可是練習了一年才如同右手一般方便自如,而目的,可想而知,此刻最是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