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回來後,整個身體上粘了些白色的東西,像是個油漆工,朱八和狗子趕緊迎了上去,突然,雲武大喊到“你們倆先別碰他!”,這一喊,不僅給朱八和狗子喊懵了,也把雲飛給喊懵了,雲武這麼做是有依據的,他插在地面上的那顆銀針,開始變了顏色,發黑,開始有了細微的震動,從這個情況來看,應該是出現了異常的氣息。
朱八和狗子站在雲飛旁邊,直勾勾的瞅著雲武,等待著他說話,雲武問道“雲飛,你身上的那是個什麼東西,我感覺到了不好的氣息。”雲飛說“別提了,我去尋找水源的時候,碰見了一個像麵包一樣的東西,剛開始我還以為它就是個什麼植物,沒想到竟然是個專門吸人腦髓的東西,我也叫不上來名字,它突然對我發起了攻擊,奔著我的腦袋就跳了過來,不過還好,被我用隨身攜帶的匕首給割破了。”說完,還顯的一臉得意。
朱八和狗子聽了他說的,連連稱讚,聽的熱血沸騰,為他的身手和勇氣點贊,雲武聽了卻沒什麼表情,他一動不動的盯著雲飛,說“我懷疑你身上的那東西不是什麼液體,而是一種生物,活的,我這顆銀針有反應,不信你靠近。”雲飛走了幾步,距離銀針更近了,銀針抖動的更厲害了,甚至發出了聲音,雲飛這才意識到了,壞了,上當了,怪不得自己這麼容易得手。
雲武趕緊讓他把衣服都脫了,此時,他也顧不上害不害羞了,直接脫光了全身的衣服,他們幾個這才發現,剛才雲飛身上的那些白色的東西竟然將雲飛的部分面板也染成了白色,像是得了羊癲瘋,幾乎和面板融為了一體,雲武把朱八和狗子喊到了身旁,說“你們倆距離他遠點,我來處理,他被屍毒侵蝕了,這種屍毒呈白色,是屍毒中最厲害的一種,而且它是活的,裡面滿滿的都是寄生蟲,靠近了就會傳染到身上,而且很難清除。”
說完,他走到雲飛身旁,用兩根手指封住了他的脖子和四肢的穴位,防止這屍毒擴散蔓延,然後,他從腰裡掏出一把匕首,在他胸前劃開了一個三公分長的口子,鮮血順著胸口就流了出來,雲武雙指併攏,貼在眉心,嘴裡唸叨“天地唯我,法自有遵!”,突然,雙指直接戳在了胸前那大塊白色的物質上,可以看到,那白色物質正在慢慢的縮小,他雙指不停的向傷口靠攏,等到那白色的物質開始慢慢的從傷口處流出來的時候,他對朱八說“把那邊的銀針拿過來。”,朱八趕緊把銀針遞給雲武。
雲武把銀針縮短到如大母手指一般長,插進了雲飛的傷口處,只見神奇的事情出現了,那白色的東西被慢慢的吸引到了銀針上面,銀針的另一端開始不停的冒著白煙,像是把這白色東西燒化了一般,化作了一縷青煙,空氣中瀰漫著屍臭的味道,十分的難聞,雲武說“都捂住嘴,別吸這氣體,沾染了屍氣恐怕會引來屍鬼。”,朱八和狗子只能憋氣,一句話也不說,不一會兒,雲飛身體上的白色物質一點也沒了,看來,被雲武徹底給消滅了。
雲武收起銀針,說“真是驚險,讓你們幾個出去真是不讓我省心,看樣子誰也沒有找到水源啊。”,三個人搖搖頭,顯的很沒底氣,雲武說“這也是難為你們幾個了,這種地方確實也沒什麼水源,可是奇怪的是,這裡的草倒是長的十分茂盛,你們覺得怪不怪?”,雲飛說“是啊,咱們村好多年沒下雨了,這些草要想存活,就必須得有水分,既然沒有死,可以推斷,這附近一定有水源!”,這個推斷還是很有科學依據的,此時,他們幾個已經飢渴難耐了。
雲武說“咱們繼續往前走吧,你們幾個是否還能挺得住?”,他們幾個勉強搖搖頭,表示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此時他們渴的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就連想喝尿也無法實現,因為,壓根就尿不出來。
他們幾個繼續按照原來的方向往前走去,因為沒打算回去,所以雲飛也就沒有做任何的標記,他們幾個走了一會兒,漸漸的,草已經不向剛才那麼多了,到處幾乎是裸露的地面,顯的毫無生氣,這個地方恐怕有水就更難了。
又走了一段時間,周圍徹底都是沙漠了,一望無際的沙漠,再回頭看去,剛才那個長滿綠草的地方顯的又是那麼可愛,此時,他們已經處在沙漠當中了,雲武說“這片沙漠,沒有任何的標記物,而且隨著風的吹動,很快任何一個地方都會發生變化,走這些地方,就必須得帶個羅盤,不然,走丟了恐怕就再也回不來了。”
他們開始走上了沙漠之旅,這下週圍除了沙漠就是沙漠,一點綠色的生命都已經看不到了,雲飛時不時的還能發現些被風化了的,不像樣的,白色的人骨,看來,不少的旅行者都葬身於此,至於原因,還不得而知。
雲武說“走路的時候要小心,儘量避開漩渦之類的地方,那個地方,一腳踩進去恐怕就再也出不來了。”雲武最後悔的是忘記了帶羅盤,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吶,這麼基礎性的東西竟然沒帶,不過,雲武畢竟也是個光明磊落的人,不會假裝自己什麼懂,什麼事做的都對,並非大男子主義,沒帶就是沒帶,也賴不到誰身上,不耍小聰明,他也是個經驗豐富的人,程度不次於洪七叔,所以,在這荒漠當中精準定位,對他來說恐怕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可是,這片沙漠奇怪的是,當他憑藉頭頂的太陽和身體的影子判斷方向時,卻發現,身體的影子竟然一整天都不會變長變短,但是太陽卻正常的東昇西落,這完全不符合邏輯規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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