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關押少年們的院落守衛深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堪稱蚊蠅難入!
平日裡,除了吃飯進補的時辰,就連房門都不讓走出一步。
他雖心中急切,卻也只能靜靜蟄伏,暗中等待時機。
終於,在他十七歲的生日那天,他等來了一個機會。
那一夜,婦人來了興致,連吃七隻童子雞,雖過了癮,卻也因攝入的陽氣過剩,導致體內陰陽失衡,無奈之下匆匆閉了死關。
緊接著,大半的看守離去,被調去給那妖婦守關。
後半夜,他趁著院中守衛打瞌睡的功夫,偷偷溜出了院落,小心避開巡夜的家丁,從後院一處早已荒廢的狗洞鑽出,最終逃出了那吃人的魔窟。
但那婦人權勢極大,連夜派人駐守城門,在城門處張貼了懸賞令。更是在城中大肆搜捕。
他無處可去,便他偽裝成流丐,混入了一群街頭乞兒當中,隨著這些流丐沿街乞討。
期間,他吃了上頓沒下頓,時常遭受打罵,受盡了屈辱!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年的冬天格外冷,一同乞討的幾個小夥伴相繼生病。
最終在一個寒冷的夜晚,脫光了身上的破衣衝進了大雪紛飛的街道,被生生的凍成了冰雕!
不知是上天的眷顧,還是是懲罰,只有他,靠著被同伴脫下的破衣勉強熬到了天亮,活了下來。
隨後月餘,他受盡苦楚,餓極了便去偷,去搶,甚至從野狗的口中奪食。
數次險死還生,卻又憑藉著驚人的求生之志生生的熬了過去,最終撐過了那個吃人的冬日!
這一年,他十八歲,再不復往日的俊朗,蓬頭垢面,衣衫襤褸,似乎真的成了一個小乞丐!
開春,城門處的懸賞令被扯下,搜捕似乎也已經停止,此後他多次與眼熟的護院擦肩而過,均沒有被認出,這讓他放下了戒心,決定離開這個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卻不想,剛出城,便被人套了麻袋,打了悶棍。
再醒來時,他渾身赤裸的癱在在一眼溫泉之中,身邊有三四個嬌小可人兒侍女正對著他上下其手。
而在溫泉的岸邊則擺著一張紫檀雕花貴妃椅。
透過朦朧的水汽,他看到椅子上斜躺著一個風韻少婦,自飲自酌。
這婦人面如桃花,眉如彎月,眼若白狐,眼眸似水勾魂攝心,瓊鼻挺俏似峨眉,一點朱唇猩紅如血,眼角處一顆硃砂淚痣更是憑添幾分嫵媚風情。
就是這麼個讓男人血脈噴張,不可自制的的女人,他見了卻內心驚懼,面如死灰。
這女人化成灰他都認得,便是出天價將他買來作鼎爐的貴婦!
他弓著身子,身不由主的連連瞟向玉體橫陳的貴婦,眼眸中卻盡是死寂。他費盡心機,九死一生,到頭來還是難逃魔口!
貴婦輕抿一口酒水,舌尖輕輕掃過掛在唇間的酒珠,眼波流轉透著無盡風情。
她屏退侍從,褪去輕紗,玉足輕點,溼身入泉,隨後弓下身子,一雙朱唇呵氣如蘭……
接著便是河蟹大神出場,各位自行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