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
“好。”
嬌嬌開始學寫字了,連府裡的哥哥姐姐們來找她玩兒,她都不出去了,趴在桌案上,寫得特別認真。寫好了就獻寶似的給師心鸞看,師心鸞便誇一句‘寫得好,嬌嬌真聰明。’。
丫頭立即就開心得不得了。
京城那邊很快就來了信,是師遠臻寫的,信中道京中局勢微妙。皇上接連訓斥了好幾個中樞大臣,朝中人心惶惶,就連太子都沉默了不少。魯王還是深居簡出,未曾有什麼動作,宮中亦無大事。
師心鸞將信紙燒掉。
宮墨和朝鳳,這兩個人還真是沉得住氣。
又過了幾日,師心鸞牽著女兒去給婆婆請安,阮氏飲了口茶,慢慢道:“三日前,皇上解了子瑜的禁足。”
師心鸞望向她。
阮氏神色沉靜,未見起伏。
“蕭平落網了。”
師心鸞震了震。
阮氏看向門外,眼中有霧氣瀰漫,“子瑜直接帶他去了金殿面聖,他親口承認二十多年前蕭家密謀陷害國師朝衍通敵叛國一事,並拿出了書信證據。”
師心鸞手指下意識收緊。
“皇上震怒,當場斥責他妖言惑眾要將他就地處決…”阮氏到這裡,笑了笑,輕輕嘆一聲,“蕭桓死之前,曾告訴子瑜,當年那一戰,軍事輿圖,乃是定國公故意給東夷的。而後他改了輿圖,所謂敗仗,不過只是假的…為了陷害國師,不惜以數萬將士的命作為代價。這,便是全部的事實經過。”
師心鸞抿唇,眼神有些寒。
“子瑜抓了東夷淮王,也證實此供詞的真實性。人證物證俱在,皇上再怒,都不能坐視不理。”
她看了師心鸞一眼,繼續道:“德妃攜子入金殿喊冤,親口承認自己乃朝氏遺孤,請求皇上還朝氏清白。”
師心鸞又是一震。
“皇上答應了?”
阮氏眼神有點遠,“子瑜未曾寫信相告,我們得到的訊息也不完全,不知細節。只知道皇上的確答應重整證詞,還原真相。然後皇上就又病了…”
“魯王呢?”
師心鸞問,“沒有牽扯出他麼?”
阮氏搖頭,“除簾初奉旨攔截國師之子,陷害國師一事,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牽涉其鄭”
師心鸞十分震驚。
以朝鳳的性格,怎會就這麼罷休?
等等…
“您剛才,皇上又病了?”
“嗯。”阮氏微微蹙眉,“這件事應該沒這麼簡單,過些日子子瑜大底就有書信來了,且先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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