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當好長時間的甩手掌櫃。”
師心鸞揚眉。
“說。”
楚央俯身,在她耳旁道:“早點懷個孩子。母妃體貼,肯定不會讓你懷著孩子去操心那些瑣事,十個月以後你臨盆還得坐月子,然後孩子小離不開你,那樣的話你起碼可以兩三年不管事兒。”
說來說去,還是想讓她給他解藥。
師心鸞哼一聲。
“得寸進尺不是個褒義詞,爺,雖然我一直覺得您很不要臉,但您這樣時時刻刻重新整理我對您的認知,是不是也有點過分了?”
楚央一指繞著她的頭髮,微笑道:“新婚之夜讓新郎睡軟塌,就不過分?”
“那是你自找的。”
師心鸞拍開他的手,將一頭長髮編成辮子。
楚央笑一笑,直起身來。
“有時候,我挺喜歡你這不服輸的性格,和我很像。”
師心鸞編好了頭髮,回過頭來看著他,笑靨如花道:“爺,您剛才說的,是喜歡?”
“對。”
楚央承認得爽快。
師心鸞訝異,然後輕笑一聲。
“你年少風流閱人無數,但是,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麼?”
“沒有。”
楚央依舊回答得坦蕩。
他坐下來,說道:“這世上大部分女人都有相同的特質,無趣。我找不到喜歡她們的理由。”
師心鸞一隻手撐著頭。
“那我呢?”
“你…”楚央盯著她,笑:“你能讓我心甘情願娶回家。”
娶回家的,不一定就是真心喜愛的。
“你對女人的認知看起來很單一,卻恨巧妙的容納百川。”
師心鸞客觀的評價。
楚央仍舊笑,“那你呢,對男人有什麼看法?”
問自己的新婚妻子對男人的看法,在這個時代,也算是驚世駭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