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覺得你倆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不過瞧你這模樣,倒是有些明白了。他若不是這般的仁厚寬容,也不會替你背了那麼多黑鍋,你也就不會拿他當兄弟,事事為他計較。”
都不是好東西…
也就是說她現在對宮越已經沒有半分留戀。
世子爺鬱悶了一下午的心情終於暢快了,勾了勾唇,笑得眸光瀲灩。
“我原也覺得他婦人之仁,但經你這麼一分析,倒是十分有道理。”然後他湊過去,帶點討好的問:“現在,心裡的火氣可消了些許?”
師心鸞瞥他一眼,“看你以後表現。表現好了,我就既往不咎。表現得不好,你就跟他過吧。”
楚央嘴角狠抽,一把摟住她,挑起她的下巴,道:“娘子這是獨守空閨久了,對為夫心懷怨望麼?”
師心鸞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笑眯眯道:“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本來嘛,似您這般出身尊貴,又如此的花容月貌,偏偏不近女色,這難免讓人懷疑您的取向有問題。太子殿下呢,東宮雖有側妃,但太子妃還空懸著,你倆整天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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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央驀然低頭,含住她的唇。
師心鸞瞪大眼睛,隨即就要故技重施咬下去。楚央早有防備,非但沒讓她得逞,反而趁機攻城略地,只恨不能攪亂一池春水,再續那一日的耳鬢廝磨…
男女力氣的懸殊在此時立即就提現出來了。
師心鸞惱怒,卻敵不過他強勢,再加上此時病中身體虛弱,掙扎了兩下便沒了力氣,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廝佔了她幾次便宜,吻技倒是練出來了,吮吸勾舌,唇齒相纏,竭盡之能事。
師心鸞竟漸漸有些情動。
這具身體早已成熟,又嘗過男女之歡,此時這般的纏綿擁吻,勾起了那日侯府僻靜小屋裡的記憶…
“嗯…”
低魅嬌吟不自覺吐出。
楚央猛然驚醒,鬆開了她。
師心鸞面色潮紅,眼神溼漉漉的含著幾許柔情媚色,平日裡因清冷而顯得英氣的眉也柔軟似那春柳,紅唇更是已被吮得紅腫不堪。這樣一副承歡後的模樣,直將人的魂兒也給勾了去。
楚央一把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裡,深吸幾口氣,然後低低的笑出聲來。
師心鸞還未完全平復下來,聽他笑得愉悅,不禁惱怒,抬手就是一捶。
“鬆手!”
她早已軟得沒了力氣,這一捶下去不像懲罰倒像是撒嬌。
楚央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低頭看她因羞囧越發美得驚心動魄的容顏,道:“你這個模樣,真是讓人想犯罪。”
他語氣低沉靡啞,像飲了酒一般醉人醇厚。
當真是讓人聽了耳朵都能懷孕。
師心鸞心內惱怒,涼涼道:“只怕您有心無力啊。”
她下的藥心裡自然清楚,藥效至少還能持續半個月。
“你這女人…”
楚央話未說完便截止,眼神悠悠如枯井,像是一個漩渦般要將她吸進去。
師心鸞偏過頭去,“放開我。”
楚央勾唇,笑得邪魅。
“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何時。”
剛才她分明已經情動,這是一個好兆頭。世子爺相信,楚河漢界很快就可以撤銷了。
於是他很大度的鬆開了她,卻在她耳邊說了句,“以後再胡說八道,我就吻得你求饒為止。”
師心鸞氣得咬牙,晚膳的時候,堅決不許他餵了。
楚央也不堅持,只不過吃飯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拿眼睛瞅她,偶爾四目相對,便是一段風流香。
師心鸞暗罵妖孽禍水,這廝絕對是趁她虛弱抵抗力差,存心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