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邊走邊寒暄,直到無人處,宮越才問:“心鸞傷得重麼?”
楚央涼涼瞥他一眼,“殿下,容我提醒您一句,您該稱呼一聲弟妹。”
宮越失笑。
“人都給你娶回家了,還吃這些個陳年老醋,也忒小氣。”
世子爺不覺得自己小氣。
他現在還沒爬上媳婦的床,一切可能撬他牆腳的情敵,都要扼殺在搖籃中,就算是兄弟,也不能搶他的女人。
男人在對待女人這件事兒的想法其實還是比較單純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就比如楚央知道就算當初宮越對師心鸞有那麼幾分心思,自己搶了過來,他頂多就是跟自己打一架,打完了以後倆人還是兄弟。
同理,如果宮越後悔了要來搶他的女人。那他就把宮越打一頓,打服為止!
“有事兒麼?沒事兒我得回去了,阿鸞還在家裡等我。”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的,宮越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好笑的搖搖頭,“你如今這般妻管嚴還自得其樂的模樣,倒是讓我想起你小時候在為禍宮廷的光景…”
“打住!”
楚央才不給他損自己的機會,涼涼道:“這都八百年前的事兒了,老掛在嘴邊,你也不嫌寒磣。”
宮越輕笑。
“好,言歸正傳。”
他肅正了容色,道:“今天這事兒,你是否已經心裡有數了?”
都是聰明人,兄弟倆對視一眼已心照不宣。
楚央袖中劃出碧蕭,手指輕輕的婆娑著,漫不經心道:“除了蕭家,你覺得還有誰能讓我親自出馬?”
宮越默了默,道:“上次李家的事兒,母后已斥責了雲樂。蕭家…”他目光悠悠,望著高低宮殿,紅瓦白牆,“許是站在高處太久了,受不得絲毫的挑釁。也是時候,讓他們知曉,這個天下,到底姓什麼。”
“天下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楚央神情慵懶,語氣卻有些涼,“你莫要給人做了嫁衣。”
蕭氏乃兩人的外祖家,但這些年兩人對蕭家一致排外,堅持統一戰線。唯獨在對宮墨的態度上,兩人意見向左。
宮越只是笑笑,並不多言。
“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陪你的媳婦吧。”
每每談論到這個問題,他都輕描淡寫亦或者乾脆避而不談。
楚央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卻也無可奈何。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有心做謙恭的弟弟,人家可沒打算做寬容的兄長。”
宮越依舊在笑,眼神卻深了深。
“子瑜,其實你並不瞭解皇兄。”
你也不知道,我曾欠了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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