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央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捕捉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師心鸞悶笑著偏開頭,嬌嗔道:“別鬧。”
聲音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楚央心口一熱,擁著她的手微微收緊,卻沒有繼續得寸進尺。“阿鸞,我不會納妾,也不會有別的女人。”
這話他說過,師心鸞也相信。
靜默須臾,她反手抱住他的腰,“你打算如何推掉兵部尚書一職?”
楚央目光深幽,“明日我會讓父王幫我呈上一封告病奏摺,就說在捕獲蕭桓之時受了傷。正好,反正皇上也有意放我假,我直接在家休息到年後。這期間,自有人幫我達成心願。”
師心鸞心領神會。
“看來季風荷這次是擅作主張,以宮墨的性格,怕是容不得她了。”
楚央沒說話,眼神高深莫測。
魯王府。
轟隆隆——
牆壁自中間從兩側開啟,祥叔領著一個少女走出來。
“王爺,季姑娘來了。”
季風荷低著頭,眼角餘光瞥見黑色衣襬下露出同色的長靴,再往上一點,便能看見那雙精緻如玉雕的手,和那手指上纏著的蠶絲金線…
那是她所能窺見的最高高度。
緊是如此,便讓她心如鹿撞,歡喜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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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參見王爺。”
她盈盈下拜,聲如黃鶯,在寂靜的房間內,撩人心絃。
空氣裡有短暫的沉默,這沉默卻讓季風荷心裡發慌,額頭漸漸浸出汗水來。她忍不住微微抬頭,那張清貴無暇的容顏永遠沒有任何波瀾,那雙眼漆黑如夜空,而她,想做那夜空中最光芒萬丈的明月…
“王爺。”
她聲音更柔,也更痴。只是一聲呼喚,便訴盡所有相思戀慕。
宮墨終於開口。
“為何自作主張?”
他讓她去找楚央,揭發蕭傢俬藏龍袍兵甲的秘密,再提出入北靖王府。父皇頂多懷疑,季風荷是楚央安插在蕭府的探子。儘管楚央不收她,至少她不會暴露。但她卻陽奉陰違,趁他稱病在府中將事情鬧到了刑部。
他淡漠的語氣裡多了幾分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