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是撇清楚一點好。
“呵,你倒是看得起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我問你,他是顧氏的總裁,你怎麼會和他走在一起?”
“這和你沒關系,你能不能這麼霸道?放開…”安小墨伸手就去扳被拽得死死的手腕,拽不動,摘下一口罩張嘴就要咬。
“嘶…”南黎也沒想到安小墨這麼野蠻,張嘴就咬。手臂吃痛,反射推開安小墨,安小墨顯些摔在地上。
“你這女人,怎麼還咬人。”南黎呼了一口氣,又揉了揉被咬的地方。安小墨真狠,不愧是學醫的,專咬一層肉皮。
“又醜又兇悍,哪個男人敢娶你…嘶…”
“就你這種霸道不講理,野蠻沒進化的,還是擔心有沒有人嫁吧!”安小墨蹭蹭兩步,將兩人的距離拉開,確保安全距離後,開始反擊。眼睛一瞪,惡狠狠的回懟了一句。
就在兩人視線在空中,激烈碰撞時。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在安小墨身後炸響。
“南黎…你們在幹什麼呢?大呼小叫的!”南老從藥房走了出來,指著南黎二話沒問就是一道訓斥。
安小墨心裡直豎大母指,該!
南老在屋內實在聽不下兩人沒營養的對話。這像上過高階教育的人嘛?幼稚!
南黎這臭小子,什麼時候嘴這麼損過?往日嘴裡禿嚕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和安小墨直接在走廊上吵起來了。
安小墨這丫頭,不知道是精神粗還是少根經。南黎這麼強的氣勢,竟然沒被嚇破膽。看到自家孫子,額頭上的青筋,隱約有暴起的趨勢,南老還真擔心南黎的拳頭會失控。
“爺爺…”
“南老…”安小墨朝老人禮貌性叫了一聲。
“嗯,你就是安小墨吧,快進來”南老似乎對見到安小墨很高興,直接朝安小墨點頭招手,示意她過來。
這是安小墨第一次進本系的藥庫。藥庫隔成兩段,前方部份帶有小板凳和小方桌,相當於臨時教室。
正前方位還配了一個大的顯示屏,一株綠苗破土而出做為螢幕的屏保。給人一種對新生生命力頑強的宣誓。
而隔斷後方一排排豎著的藥櫃。每個櫃角都貼著藥名。
這裡應該是平常讓學生學習認知中草藥的藥庫。安小墨一進屋,南老便遞上了一杯倒好的茶水。
“謝謝…”安小墨有點受寵若驚的接過茶水,老人出奇的慈詳,出乎安小墨所料。
“你懂針炙?”
“額…會一點。”能答不會嘛?
“那你過來看看,我剛剛寫的這張藥單。”南老轉身將桌上的紙遞給了安小墨。
安小墨接過一看嘴角直抽,藥單紙上,全是雞爪式的狂草字型。這是玩猜字遊戲還是測試她道行的深淺?
不過,安小墨知道,中醫自古到今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藥方單子的字都是用的狂草字型,那是開藥方者故意寫得草,讓外行人看不懂。
還有一點,醫生平常開藥單時,總喜歡在藥方上,少寫一兩味重要的藥物,為的是防止同行的偷藥單。南老大概是在考她。
安小墨尷尬的苦笑,不用這樣吧。她就是一個新生。自己到底算不算懂中醫?她還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