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斌已經決定，奧克斯如果不打個電話表示慰問的話，《黑夜傳說》和《三個國家的那些事》將會在紐約時報直接太監。

八月二十七日，《黑也傳說》斷更，《三個國家的那些事》繼續連載。

當天，紐約時報的市場部打進來的問詢電話，主力已經不再是那些討厭的書商和出版社，大量的讀者打來諮詢電話。

“《黑夜傳說》為什麼不連載了。”

“上帝，你們紐約時報在幹什麼，我們需要《黑夜傳說》。”

……

奧克斯的辦公室，這是約瑟夫第三次因為小說連載的事向奧克斯彙報。

“老闆，已經三天沒有連載了，我們市場部已經收到來自歐洲的反饋，如果再不連載，我擔心會影響我們紐約時報的銷量。”

奧克斯搖搖頭。

“約瑟夫，我們需要評估，一份日銷百萬份的報紙，不能因為數百人的反饋而影響它的決定，我們需要知道，多少人支援這種小說連載的方式？這又對我們的銷量有多大的影響？”

“老闆，調查問卷將在明天的報紙上刊登，我們提供了郵箱，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讀者願意花兩美分寄還一張報紙。”

奧克斯搖搖頭，示意約瑟夫可以出去了，他需要冷靜思考一下，紐約時報如果要開小說連載新版，可不是率性的決定。

這個模式怎麼運作？後續刊登什麼小說？這都需要通盤考慮。

奧克斯想的很複雜，可讀者就想不了那麼多了。

查理過了半個月欲仙欲死的生活，每天如果餓了半年的飢漢，期待這早上紐約時報的連載。

雖然等待是漫張的，不過好歹每天可以吃一口，雖然墊不上飽，好在也能過一把癮，可紐約時報在連載到邁克爾聯合塞琳娜，殺了維克多的時候，連載嘎然而止。

第一天，原本連載小說的位置換上了福特汽車的廣告。

第二天，原本連載小說的位置換上了愛迪生電氣公司留聲機的廣告。

第三天……

查理無奈的發現，連載斷了，這個世界似乎再也沒有《黑夜傳說》的後續存在。

失落、焦慮、憤怒……

很多如同查理一般的人把發洩的目標盯向紐約時報。

他們不知道的是，七八十年後，在大華，有一家叫點孃的網站上，這樣的行為很普遍。

熱心的看官們總是很親切的歸納這一行為，它們統稱為：太監。

在這個時代，美利堅民眾可不認可這樣的行為。

他們的觀點很簡單：紐約時報耍了我們，這是沒有公德心的行為。

越來越多的紐約市民，準備行使他們的權利，他們走到紐約時報的大樓前，舉起手上的橫幅。

‘我們需要黑夜傳說!’

這一幕，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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