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氣氛有些異樣,於是先開口問何琴,剛才有沒有摔到,我不說還好,一提起這個,何琴又覺得很不好意思,那張漂亮的臉不由變得更紅了,不過她還是搖搖頭,說之前坐在我身上,由我當肉墊,當然沒摔到,只不過在說話的時候,何琴禁不住看了我下身一眼,那男人的象徵還處於聳立狀態,至少25厘米,讓何琴微微愣了愣。
反應過來後,何琴似乎覺得自己太不要臉了,故意移開目光,然後她就幽幽的說,讓蘇雅以後小聲點,不要那麼大動靜,特別是在洗手間的時候。
剛開始我還納悶兒,何琴說的是什麼意思,明白過來後,饒是以我那張天不怕地不怕的老臉,都恨不得找條縫隙鑽進去。
我哪還不明白,原來幾天前和蘇雅在洗手間那次,被丈母孃發現了。
我不敢想象蘇雅知道後的表情。
這時何琴就又開口了,她說年輕人要懂得節制,不要每天總想著那事兒,我見何琴這麼放得開,就自信滿滿的說:“誰叫我那方面的能力太強了。”說著還朝何琴眨眨眼。
我觀察何琴的反應,就見她輕呸一口,罵我不要臉,可緊接著她又露出一道笑容說:“我在大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守舊,既然小雅願意跟著你,證明她是真心喜歡你,偶爾對她做些壞事,無關緊要,畢竟我看你資本挺雄厚,那次小雅也真是的,不知道小聲點,我都替她臉紅,你記得,以後一定不能辜負她,不然別說是小雅,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你,你清楚,我是一個被男人傷過的女人,最恨負心漢。”
我聽出何琴話裡沒有怪我的意思,心中總算淡定了些。
其實,如果何琴真的指著我鼻子罵一頓,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丈母孃還生著病,我卻在洗手間褻瀆她唯一的女兒,我想換做任何一個女人,心裡總歸會有些生氣。
不過我仔細一想就明白了,何琴知道我和蘇雅已經發生那種事情,關係無比親密,就算現在再怎麼打我罵我,也不可能把我和蘇雅分開,倒不如想開點,接受我這個有點無恥的女婿。
我清楚這點後,就對何琴說:“伯母放心吧,我會好好對雅兒的。”
何琴見我做出了保證,於是開心的說:“你能這樣想就好,還有,以後雅兒不在的時候,就叫我琴姐吧,叫伯母顯得我太老了,你上次不是說我看起來才二十多歲麼。”
任何女人都希望別人稱讚她年輕貌美,何琴自然不例外,況且她看起來是真的年輕,真的美。
我就笑笑,說知道了,然後喊了她一聲琴姐,就見何琴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風情萬種的樣子,差點把我的魂都勾了去。
晚上蘇雅終於回來了,看她滿臉疲憊的樣子,我忍不住問她學校的事情怎麼樣了,她說完美解決,學校領導還誇她課上的不錯,評“文明大學”應該有希望,我聽完就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高興的說,真不愧是我的親親好老婆。
蘇雅翻了翻可愛的白眼,害羞說媽看著呢。
想到中午何琴說過的話,以及她發現我在洗手間對蘇雅做出那事兒,當下忍不住一哆嗦,也沒了膽子,趕緊放開蘇雅,然後倒了杯水給她,說辛苦了,喝點水吧。
蘇雅見我莫名其妙的樣子,就問我說:“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我當然不會承認,要是當著何琴的面說出來,我們三人肯定都得尷尬死,於是只好拼命搖頭,蘇雅盯著我的眼睛,一臉的不信。
見問不出什麼,蘇雅就放棄了,喝完水坐在何琴身旁,和何琴聊起天。
我暗道一聲好險。
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什麼事發生,何琴的病慢慢好起來,已經能下床走路,每天她都要圍著醫院走兩圈,既當散步,也當鍛鍊身體。
醫生說,何琴的恢復速度還挺好,各項指標都正常,只不過要多吃些富含營養和蛋白質的東西,最近何琴吃的都是稀飯和素菜,別的根本吃不下,我見她身體好了很多,就跟蘇雅說,讓她在這裡看著,然後我回去炒幾個好菜,再煲個雞湯帶過來。
蘇雅說行,難得我這麼有心。
其實醫院食堂也有雞湯之類的,但除了貴之外,感覺不是特別衛生,加上味道也不好,實在難以下嚥,我悄悄跟蘇雅說,叫她別告訴何琴,準備給何琴個驚喜,蘇雅含笑著說同意。
在菜市場買了些菜,又挑了一隻雞,才回到家裡。
幾天沒回來,有種滄海桑田的感覺,家裡被藍媚收拾得很整齊,她正坐在電腦前工作著,連我回來都沒發現,見她認真的樣子,我走到她背後大喊一聲,立刻把她嚇了一跳,而我則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藍媚見我把她嚇得半死,沒點自責就算了,居然還敢笑,頓時就沒好氣的說:“幹嘛呢,幾天沒見皮癢了是吧,我天天盯著店裡裝修,還要制定開業計劃,做策劃書,忙的半死不活,某些人卻連人影都見不到,我是上輩子欠你的麼。”
藍媚對我一頓數落,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想起在醫院的時候,怎麼也得抽點時間給她打個電話關心關心,然後問問店裡情況的,而事實上,我什麼都沒做,不免讓她有點心寒。
仔細想想,藍媚也是夠可憐的,從家族裡逃婚出來,借住在我家裡,卻依舊要受我的氣,什麼工作都交給她,而我成了甩手掌櫃,偏偏還連著幾天對她不理不問,電話也不打一個,想到這兒,我有點內疚,聲音也軟了下來,說:“不好意思,最近有點急事,不得不去處理,我連學校都沒去呢,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做頓好吃的,消消氣嘛。”
藍媚冷哼一聲,盯著我的眼睛,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氣惱說:“一頓飯就想把我打發了?”
我連連搖頭,然後想到藍媚初來安寧市,這幾天又在忙,肯定沒出去玩過,於是說:“你看這樣好麼,等我忙完,帶你出去玩幾天,我在安寧市生活了好多年,什麼好玩的地方那是一清二楚,跟著我準沒錯。”
誰知藍媚並不領情,她把目光定格在電腦螢幕上說:“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說著,藍媚又開始工作起來,真是典型的工作狂。
我知道她對我怨念頗深,如果現在真的走了,指不定更會把我恨死,我就湊到她面前,態度很端正的說:“藍...藍姐姐,我真的知錯了。”
藍媚一陣惡寒,那性感的嬌軀都不由動了動,她抬起一雙漂亮的丹鳳眼看著我,然後咬牙說:“不許叫我藍姐姐。”
我有點納悶兒,方霍不也這樣叫的麼,怎麼我叫就不行了,於是我說:“我和方霍同輩呀,他都叫你藍姐姐,我當然也這樣叫呀。”
藍媚卻很鄭重的說:“反正就是不行,別問為什麼。”
“好的,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