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球技和羽墨比起來可是不相上下。
都說一山不容二虎,同為貓科系,球技也不分伯仲,每次冠軍都是並列的,這兩個人撞在一起,心心相惜肯定是有的。
但更多的是同為對手戰意。
羽墨還和他約定,等以後有機會,一定在分個高下。
雖說羽墨還沒有攀過爸爸這座高山,但起碼她不在山下了,至少也在山腰了吧,她爸的得意絕招:滅,也被她學到了。
滅是木之本凌當年的成名絕技,它能讓接球的人感覺世界在崩塌,增加人的恐懼之心,而且,它本是底線球,卻能讓人感覺盡在眼前。
不過就算知道它是底線球又怎樣,每次落的方位不同,速度不同,你能準確接住它嗎?
所以,當時木之本凌可謂是風光無限。
不過可惜的是,他風光正好之際,驟然引退,不知掀起了多大風浪。
木之本凌擦了擦汗,從衣兜裡拿出一封信,遞向了羽墨。
剛練完球的羽墨喘著粗氣,稍稍執行心訣,氣息漸漸平和。
被汗水打溼的衣衫和滴水的頭髮,顯示著她並沒有那麼輕鬆。
羽墨抬頭一看,那封信就出現在她眼前。
“這是?”羽墨歪著頭看向木之本凌。
“錄取通知書。我為你選了幾所學校,你自己再看看,決定去哪一所,你決定。”
木之本凌對於這個女兒可謂是疼到心裡了,他現在既心酸也驕傲。
羽墨喝過牛奶後,回到了房間,整理完畢後,她拉出椅子,坐了上去。
她懶洋洋的趴在書桌上,隨後揉了揉頭髮,從桌上拿起了那封信。
羽墨拆開信,只見不同顏色的錄取通知書放在一起。
她抽出錄取通知書一看,差不多都是網球比較有能力的種子學校。
青春學院、冰帝、立海大、四天寶寺、聖魯道夫、六角、不動峰……
羽墨眼角跳了挑了,老爸這是準備一網打盡嗎?
冰帝,好像景吾寶寶在冰帝耶,青春學院,龍馬那小子給我說過他要去的。立海大,男神正是那網球社的社長啊。
“小飛飛,你說哪些學校適合我呢?”羽墨苦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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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飛揶揄道:“你想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就去冰帝唄!”
啪――
羽墨拍了一下小飛飛的腦袋:“正經點,和你說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