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你信我嗎?”羽墨眼裡盡顯關心。
“我信啊,如同……你信我一般。”幸村精市答到。
羽墨深呼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你信我,我能治好你。”
“我信。”幸村精市是真的相信,這就是感覺,本該如此。
“我會治好你的,不過,現在你的身體太弱,我會每天給你配些藥膳,直到你能承受手術為止。”
幸村精市覺得,羽墨擁有最純淨的眼眸,和一顆溫柔的心。
你這樣,我怎麼捨得……放手,幸村精市看著羽墨的笑容,這將是我想要守護的。
有人陪伴,感覺時間都是珍貴的。
陪著幸村精市回到病房,眾人看見他們回來,都關心的上前詢問幸村精市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不用擔心。”幸村精市笑著擺手,讓他們不要那麼緊張,“決賽的話,就交給你們了,我等著你們將獎盃帶給我。”
“沒問題的幸村,你等著看吧。”真田玄一郎嚴肅而鄭重的向幸村精市保證道。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羽墨看到了幸村精市精神有些不濟。
眾人也發覺了,都體貼的告辭。
幸村精市也不挽留,他確實有些累了。他躺在病床上,向著眾人擺擺手。
關上病房的門,眾人的心情難得好了許多。
在路過另一間病房時,羽墨詫異的看到了橘吉平的身影。
她停下腳步,看著那望向窗外的少年,他就是橘吉平啊。
“誒,羽墨,你怎麼不走了?”
看著羽墨停下來,切原赤也有些奇怪,退到羽墨跟前,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橘吉平。
切原赤也看著橘吉平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內疚,走進病房,本是想道歉,但是在看見青學的人時,為了讓自己不顯得太弱勢,切原赤也開始他的冷嘲熱諷。
“呦,青學和不動峰的人聚在一起做什麼呢?讓我想想看,該不是偷偷摸摸的交換情報吧。還是說替之後受傷做準備呢?”